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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浅从不过问。
人总是该向前看的。
乔曼很美,她的美在有了那一蹙眉的难过后,笑着的样子即便是从舒浅现在看起来,也是美得惊心动魄。
没有施半点粉黛,不过是刚戏水归来而已。
黑是纯粹的黑,白是纯粹的白,双颊泛粉,唇如朱砂。
舒浅觉得刚才毕山的些许失态和执意留下,她都找到了原因。
这些人在她心中还如此年轻,不该如此早就被生活所累。
她缓缓开口“人这一生,说长很长,说短很短。”
乔曼看着自家教主,一时不明白舒浅的意思。
“我们能做的,要趁早做。
过去已经完成的事情,不要再回头。
不要等一切结束时,懊悔细想自己怎么不早些做某件事,亦或者有所叹惋。”
舒浅深深注视着乔曼。
人总是会有所后悔,后悔自己以前错过或做错的事。
可当时间一切推倒重来,又有几个人能够弥补上那些事情呢?
能弥补上的人,无一不是心中信念坚定者,他们在现下的日子里会做更多的事情,来防止在后来的人生中,重新出现有自我悔恨的事。
舒浅也有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
所以她才每一刻都不想放松,她知道她今天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影响她今后人生的一个因素。
“我今日做了糖,我明日才可能做得出食谱。
我明日做出了食谱,我后日才可能开出酒肆。
我后日开出了酒肆,我四日后才能有钱。”
舒浅这般举例。
乔曼默默听着。
舒浅转头说到了萧子鸿身上“我和萧郎相识,我才会有了如此多工匠。
我有了这些工匠,才能够那么快造成那么多糖。”
崇明教才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发展起来。
“我答应成亲,不仅是给我们两个之间的契约加了一份底。”
舒浅很是严肃,“还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我很是欢喜。”
乔曼正想点头,听到后面微睁大了双眼“嗯?”
舒浅一下子笑开“我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说,不要想那么多事情,今日因,明日果。
按照你的心去走便是。
我崇明教何曾会有胆怯之辈?”
乔曼在面敌时都有着一定不畏生死的胆量,轮到男女之情,怎么就能怯弱了呢?
乔曼被舒浅逗笑,神情中那些忧虑渐渐放开,很是诚恳朝着舒浅点头“教主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