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标记不同,还有什么异样?”
陆渐道:“定要说异样,那么从左数起,第二幅画被火烧过,还被水浸过,画中女子的脸被烧坏了,画上的颜色也因为浸了水,看上去十分浑浊。”
宁不空不觉苦笑,这一幅正是火部的祖师画像。
当日在姚家庄,宁不空以画像诱敌,击败阴九重,是故画像先被火烧,后被水浸,留下了诸多印迹。
宁不空想了想,叹道:“陆渐,烧过浸过的都不管它,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不同?”
陆渐晤了一声,此时天色巳晚,便燃起灯火,专心辨认。
烛影摇红,光阴如流,陆渐久无声息,宁不空不由绝望起来。
他遥陆渐识字,就是为了让他辨识画上文字;教他《黑天书》也是为了让这少年死心塌地效忠自已。
如此一来,就算陆渐瞧破画中秘密,也无法离开自己。
这计谋环环相扣,可谓滴水不漏,阴毒深长。
尽管如此,宁不空仍不甘心将这四幅图示与陆渐,想凭一己之力找到其中的奥秘。
卷轴的木轴,画纸的夹层,这三年中他反复察看,始终不见异样。
看来画像的奥秘终究还是在画上,看图识字,又非明眼人不可,宁不空双目已瞎,唯一肯信的只有劫奴,故而这几日他在房中摆弄画像未果,无奈之下,只好叫来陆渐。
结果,四幅画像一模一样,倘若如此,当年的谶语岂不是欺人之谈?而火部的同门岂非白白死了?至于自己这双招子,岂不也自白瞎了?
宁不空心中忽而悲愤,忽而绝望,忽又自怜自伤,忽听陆渐咦了一声,说道:“宁先生,这幅图被烧焦的地方有字。”
宁不空心生狂喜,一把抓住他手。
颤声说道:“什么字,快……快念给我听!”
陆渐凝目辨认,一字字地念道:“之——上——长——薄一一东——季——握——穴。”
“纸上藏帛,冬季卧雪?”
宁不空沉吟道,“‘冬季卧雪’易解,说的是冬天躺在雪里,但这‘纸上藏帛’却有些古怪。”
陆渐笑道:“先生错了,不是这八个字。”
当下一字一字地说给宁不空听。
“之上长薄东季握穴?”
宁不空一阵茫然,“这句子好生不通。”
他思索良久,又间,“这八个字大小如何?在画像的什么地方?”
陆渐道:“这八个字又小又淡,在三角印章的下方。”
“谐之印的下方么?”
宁不空沉吟道,“陆渐,你将泽部的画像抬起来,用烛火烘烤印章下方,但需小心,不要烧坏了卷轴二”
陆渐举灯烘烤半晌,除了纸质变黄,并无字迹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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