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你会感兴趣的。”
“我又不是闲着无聊,喜欢打探别人隐私的三姑六婆。”
叶涓涓在自讨没趣之下,也只有赶紧打开门识相退开了。
咏蝶冷冷地望着仍赖着不走的关文培说:“”
还不走?你真当这是你的办公
室?“
“你很震惊是吗?”
关文培深思的说。
“震惊?”
咏蝶尖锐的笑了,所有的举动、打击、报复都是因为你对他余情
未了。
“
咏蝶震动的瞪着他,脸色雪白,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
倏地,她笑了,笑
得凄然而张狂:“爱他?哈哈——”
她弯下腰,浑身颤动不已,“你错了,你大
错特错了,我才不爱他——我对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恨——恨之入骨。”
关文培看到她拼命掩饰的倔强,狼狈不堪地眨着眼睛,不争气涌现的泪光,
他叹气了,轻轻揽住她抖动的肩膀,“唉!
我那个笨大哥,他怎么愚不可及看不
到你心灵深处的真情呢?”
酸楚和哀愁击倒了她,她再也无法强颜欢笑了,她像个迷惘、满含委屈的小
女孩靠着关文培低低啜泣着,隐忍、压抑五年的悲苦和辛酸倾巢而出。
无巧不巧这一幕就被找上门来,拿着广告预算表给伍咏蝶审查的关文勋撞个
正着。
他铁青着脸,眼光森冷凌厉得教人胆寒。
“很好,你们真是恩爱,连上班的
时间都懂得充分应用。”
他额上青筋浮现,下颚紧缩,他轻蔑的扫了泪痕犹存的
伍咏蝶一眼,心如刀割,然后,他把视线恶狠狠地钉在关文培身上,恨不得在他
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文培,你真是无可药救。”
他重重喘口气,“我对你感
到失望。”
他丢下卷宗,用力关上大门,拂袖而去。
关文培打了个冷颤,正准备跟上前去解释时,咏蝶紧紧拉住了他,惨白着一
张脸,厉声威胁他:“你如果敢去跟你哥解释,我向你保证,我就死了化成厉鬼
也不会饶你。”
关文培楞楞呆望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无奈的长叹:“何苦,你们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