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一副隔岸观火的表情,看看伍定峰,
又看看怒目相视的咏蝶和关文勋。
“这位是——咏蝶的朋友吗?怎么教人家站在
门口,传扬出去岂不教人家说我们伍家有失待客之道嘛!”
“品薇,你少说话可不可以?不要瞎搅和!”
伍定峰不耐烦的板着脸说。
崔品薇挑起眉毛了,“瞎搅和?哼,不知道是谁瞎搅和,大呼小叫的扰人好
眠,让左邻右舍看笑话!”
“品薇,你——”
伍咏蝶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冷冷的、定定的看着关文勋阴沉的脸,清晰有力
的说:“你是冲着我来的,我们不必把自己的恩怨摊给不相干的人看,我跟你出
去谈,随便你要如何,我们一次了断。”
“很好,我也不希望演闹剧给别人看,虽然,我怀疑你是个中高手,乐在其
中。”
说完,他不睬伍咏蝶惨白的脸色,还有伍定峰严峻的目光以及一脸唯恐天
下不乱的崔品薇,大步转身走到伍家门前一排浓荫的槐树下。
伍咏蝶竭力克制翻腾的情绪,佯装淡然的对伍定峰说:“我回房换个衣服,
爸,你先回房休息,不必担心我。
我是个打不倒的九命怪猫,命耐得很。”
“咏蝶,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这么恨你?”
咏蝶看了崔品薇眼中那份幸灾乐祸的神色,故作洒脱的甩甩头说:“没什么,
我只不过帮他把后母气死了,他爸把气出在他身上,所以——他只好来找我算帐。”
她俏皮地眨眨眼,得意的看到崔品薇猝变的脸色。
她抿抿唇,踩着铅重的步履回房,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一件宽松连身的绵织洋
装。
踩着碎石,走在庭院的曲径上,她有份誓死如归的幡悟心境,父亲和崔品薇
已经回房了,她抬头看看一轮皎洁的明月,星光满天,这是一幅美丽得教人不忍
移目的图画,只可惜,她却置身在暴风雨的核心内。
深吸口气,她打开铁门,诧异地看着空旷无人的坡地。
他该不是气得坠下山谷了吧!
她走到槐树下,左盼右顾,就是不见关文勋的人影,她又像失望又像解脱般
吁了口气,正准备返身回家时,关文勋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声音冷酷得像来
自地狱:“你叹什么气?怕我被你气得跳崖自尽了?”
她惊魂甫定地转身,没好气的冷声道:“果真如此,那可真是老天有眼啊!”
“你——”
关文勋恶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