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呼了口白雾,双臂搭在河边的栏杆上。
放眼望去,很多都是三五结伴拖家带口,他和傅辞洲就两个人,稍微离得远一点就显得形单影只。
傅辞洲背靠着栏杆,面朝祝余微微侧身,又搭了一条手臂在上面。
他一斜眼,就看见风把祝余的刘海吹开。
“不冷么?”
傅辞洲又一次把围巾拿了下来,“我不习惯戴这个。”
祝余歪头看着他:“那你戴什么?”
“顺手拿出来了,”
傅辞洲把围巾塞祝余怀里,“新的,我奶给我买的。”
祝余没再拒绝,用围巾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
“洗衣液的味道,”
他吸了吸鼻子,把脸上的围巾拉开,“奶奶还洗了一下。”
傅辞洲身子微微前倾,搭在栏杆上的手臂抬起,按在上面。
他凑近祝余,闭眼闻了闻:“哦,是有点。”
天气很冷,又带着风,两人额头几乎都要抵在一起,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对方吐出来的温热。
祝余往后仰了仰,把围巾的尾端糊傅辞洲脸上:“你不会闻这儿?!”
傅辞洲顿时就不乐意了:“我的围巾,我高兴闻哪就闻哪。”
两人没说两句又开始犯呛,祝余没了在学校里那股子牛脾气,现在懒得搭理傅辞洲。
“有人放河灯了。”
他指了指元洲河的对岸。
傅辞洲转过身来,和他一起往那边看去。
放河灯的似乎是一对情侣,女生蹲在河边,男生在她身后护着。
傅辞洲个子高,手臂搭着栏杆腰就得弯着:“河灯上面有纸条,你猜他们写的什么?”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祝余眼睛盯着前方,很快接上话。
傅辞洲想了想,差不多也就是这个。
河道有些深,岸上的光照不下去,只能看到丁点黑黢黢的波光。
河灯里燃着蜡烛,橘色的小火苗被风吹得乱晃,在河里映出一点倒影。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
傅辞洲看了会儿水,觉得这不应该。
他和祝余只要被搁在一块,就没这么安静过。
如果自己认为自己正常,那问题应该就出在对方身上。
比如,祝余今晚话怎么这么少?
“你怎么了?”
傅辞洲问。
他说完就有点后悔,当初在学校里他问的嘴皮子都快秃噜了,也照样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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