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是谁?”
滕宁喘着粗气,在亲吻中继续发问。
孟繁华没有理会,唇舌越发深入。
滕宁用力推开那紧贴着的身体,急切地说,“我把自己的名字托付给你了,你忘了吗?谁都可以不知道,但你不能不记得,你……”
孟繁华失笑,“滕宁,怎么会不知道你是滕宁?”
“那你爱滕宁吗?”
滕宁笑了,一双眼睛闪着渴望的光芒几乎刺痛了孟繁华的眼睛,“说你爱滕宁,快说!”
孟繁华张张嘴,明明很容易就说出的话却不知为什么卡在喉咙里,就是吐不出来。
滕宁黑亮的眼睛在孟繁华的脸上逡巡,耐心地,却又几乎没有更多耐心地等待着,希望……真的希望他能说出来。
滕宁甚至下定决心,只要他说,自己就会毫不怀疑地相信。
他爱过滕五又怎样,他也会爱自己的,会的……
“今天你到底是怎么了?”
孟繁华忽然说。
不是……不是那一句……失望的神情立刻充满滕宁的双眼,但是,还是不甘心……滕宁上前抱住孟繁华,侧脸贴着侧脸,在他耳边轻声说,“繁华,就说一句,说你爱滕宁,就这么难吗?”
没有和滕宁面对面,孟繁华的表情也有些僵硬,笑笑,说,“要是兄弟们知道常青会会长这么言情,恐怕下巴会掉落一地的。”
说着,开始埋首亲吻滕宁的后颈,“都多少日子了,你不想我,我都想你了。”
湿热的触感在自己后颈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滕宁的脸色却无法抑制地垮下来,抱着的是温热深爱的身体,心却冰凉一片,好象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冷气。
“滕宁?”
孟繁华觉得不对劲。
滕宁在他怀里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好象……”
滕宁尴尬地一笑,“没什么情绪。”
孟繁华深深看了看滕宁,在他额头上一吻,“那你就好好休息。”
滕宁点头。
孟繁华拎起扔在一边的衬衫穿在身上,“我去整理些资料,接着给你打工。”
滕宁保持着微笑,点头。
卧室的门关上了,滕宁的脸上依然带着笑,他低下头,看着踩在厚实地毯里的一双光脚,心想,怪不得会这么冷,原来是连袜子都没穿。
转身,滕宁机械地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住,将头躲到被子里,在黑暗的温暖中,在胸口的阵阵绞痛中,他忽然想起了蒋天相。
记得有一天,父亲将毛巾盖到自己脸上。
看着母亲冷漠地推门而出,年幼的滕宁跑出来,一把扯掉父亲脸上的毛巾,“爸爸在干什么?”
蒋天相一时间无法掩饰自己眼里的悲伤,却随即冲滕宁一笑,“有一个地方,又黑暗,又温暖,盖住眼睛就找得到。”
多年以后,滕宁才明白,先爱的那个总是要风险,站在乞求的位置,捧着自己的心送上去,却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也同样施与。
怕得从来都不是的不到,而是送上得真心被人不屑一顾。
在这个又黑暗又温暖的地方,滕宁流着泪,笑了。
还有什么疑惑呢?当自己一再开口要爱的时候,就已经落了下乘……结果就已经摆在眼前了。
那个人,不属于我;那个人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我;那个人的心里,我原来竟不是我……
对不起,滕五。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
二向箔的使用,让整个宇宙最终沦落为二维世界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为了不让自身文明也葬身于降维打击当中,发动攻击者必须在二维化宇宙之前开始改造自身以适应低维宇宙,以便消灭对手,同时避免自身灭亡。为了自身...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