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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滕宁呵呵一笑,“刚才大家听到了,宋先生喜欢热闹,是来咱们这里凑热闹、开眼界的。
虽然这种帮派之间的交流学习十分少见,但我仅代表常青会对宋先生表示欢迎。
既然如此,就请宋先生好好听听看看,等我们开完了会,帮派经验还请私下交流。”
滕宁句句将宋清鸿挤兑到一个看客和旁听的位置,偏偏眼下人家还说不出来什么。
宋清鸿倒是脸色如常,甚至饶有兴趣地看着滕宁,宏胡子的脸上可就有点挂不住了。
刚想说话,滕宁又说,“鲨鱼老大,这几年旺兴帮是越来越兴旺啊!”
看着憋屈的宏胡子,滕三暗自叹气。
滕宁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恶劣程度和领导手腕,即使没有和滕五一模一样的脸,也能证明他是滕五的直系血亲没错,有时候看着滕宁,还真有一种滕五变身的感觉。
自滕五辞世,滕宁将所有的时间排得满满的,将自己和孟繁华累得半死。
不知不觉之间,三个人似乎都没有时间去悲伤、去怀念,回避那伤心事也变得容易了些。
未来的每一秒都因为滕宁而变得突如其来,也只有全力以赴去完成滕五的心愿。
既然滕宁问了,不管气氛有多诡异,能打压一下宏胡子,鲨鱼还是很高兴的。
他瓮声瓮气地说,“兴旺谈不上,但和常青会的合作倒是一直很愉快。
特别是去年秋天海鲜的收成不好,我们只好大幅涨价,比原来和常青会签的合同高了三成,但滕会长二话没说,就让酒楼把海鲜价格提上去了,多出来的利反给了我们旺兴帮。”
滕宁一笑,“都靠着一块地方吃饭,都是兄弟,常青会也没少得旺兴帮的照应啊!
鲨鱼老大守着海市,全K市的海市都是旺兴帮的,这点各位今年没有异议吧!”
众义大会的根本目的就是再度确认各帮派的地盘和主业,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纠纷也可以再大会上说出来。
没想到滕宁三言两语就直入主题,都有些跟不上节奏。
鲨鱼听了,心中一阵舒坦。
其实,就算滕宁不说,历年的海市也是旺兴帮的,其他帮派也没有这个实力争抢,但滕宁先力主把自己的这份利益确定下来,终究是少了后患,对滕宁自然心存好感。
肖佩说话了,“海市自然是鲨鱼老大的,但是其他……”
肖佩有意将话说了半截儿,看看宏胡子。
宏胡子一笑,“咱们是靠地盘吃饭的,这些年,我宏运帮地盘没有扩大,但吃饭的兄弟却越来越多了。”
宏胡子边说,目光边在众人脸上扫扫,没有人接话。
地少人多?难不成宏运帮这次要扩大地盘?紧挨着宏运帮的几个小帮派顿时有些紧张。
“每次众义大会都说要调整要调整,可每次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是大帮会带着小帮会一顿吵,地盘大的就越来越大,地盘小的就越来越小。
K市就这么大的地方,在地盘上还有什么争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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