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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质问砸在了魏宁的脸上,心上。
魏宁本来被酒精麻醉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他听着他妈压抑的哭声,“七爷,我妈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几天。
不是我说你啊,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过,丢下老人在家,魏宁啊,我看你小时候也不是这么狼心狗肺的人啊,怎么长大了就变这样了,外面那花花世界就那么好,迷花了你的眼,让你连自己的根都不要了?”
魏宁听着魏七爷的训斥,沉默不语,只是他眼神深处流露出一股痛楚。
最后,他抖着手,就像下了某个万不得已的决心一样,咬着牙,嘎嘣作响,“七爷,您别说了,刚好这几天我有空,明后天我就回来一趟,我妈就先拖你照顾了。”
电话被匆匆挂断。
魏宁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一样,浑身汗如雨下,脸色青白在路边摊的白炽灯光下,如同鬼魅。
身边的朋友见他终于打完了电话,就过来让他继续去喝酒吃烧烤,魏宁勉强打起精神应付着,但是整个人魂不守舍,明显不在状态,这几个朋友也是互相之间知根知底的,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有事,魏宁这个人除非他自己想说,否则的话,问是问不出来的,所以几个人继续说笑,过了一会儿就各自散了。
魏宁回了家,按亮了灯光。
一室一厅的房子,以温暖的米色为主调,装修得简答而温馨。
客厅那盏竹枝模样的落地灯还是他和女友一起去家具城淘回来的,两个人都是普通的工薪族,装修的预算不多,所以那段时间,女友总是拉着他跑建材市场、家具市场,店比店,货比货,务必找到最便宜最好的那家,累是累了点,但他一直甘之如饴。
他一直以为这会是他和女友的新房,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
魏宁不胜酒力,稍微洗漱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一挨上枕头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魏宁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面浓雾弥漫,伸出手就看不到自己的五指,他在浓雾中不停地走,却辨不明方向,这时,在他前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他赶紧追上去,高声喊着“喂,等等,你等等。”
但是那个影子却听而不闻,魏宁越追越近,终于,他抓住了眼前这个影子,“喂,叫你呢。”
他有些生气地喊,那个影子就慢慢地转过身来——
“啊——”
魏宁一声惨叫,被吓醒了过来。
他气喘吁吁,手胡乱地在床头摸索着,砰地一声,放在床头的水杯砸在了地上,魏宁被这一声脆响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吓死哥了,不够幸好,这一声响倒也把他走失了的魂叫回来了。
魏宁把掉在地上的杯子捡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光。
他试着回想刚才那个让他饱受惊吓的梦,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最后看到的到底是什么?那个影子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但是魏宁隐约觉得,他受惊吓,不光是因为那个影子可怕,还因为那个影子身上隐隐的熟悉感,但是他要顺着这熟悉感回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大脑里一片空白,唯有白雾弥漫其间。
第二天,魏宁就收拾好了东西打算赶回魏庄。
魏庄离他现在居住的B市并不远,自己开车的话,大概五六个小时就到了,他昨天和朋友们说起要回老家一趟,和他关系最好的晏华就把自己一台空置不用的车借给了他,魏宁也不客气地拿了过来,男人都是爱车的,就算不是自己的,开过来过过干瘾也好。
魏宁把买回来打算带回家的东西装了满满一车子,才正式出发。
第2章旧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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