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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对于丰瑞的争夺来说,凌远的弱点恰恰会给他更大的力量,你们谁都没有像他那样对权势的执着。”
家晖深深地看着我,“是不是仍觉得遗憾?”
我也回望着他,摇摇头,“只是对他的盖棺定论,有些好奇。”
我把酒给他倒满。
家晖在我面前第一次如此明显地表现出自己的欲望,他对于权利也有着隐藏的野心和自己的看法。
时间在不着痕迹地流逝,往往能够带走很多、带来很多……
“多喝点!”
我说。
“已经喝了不少,有些晕了,”
家晖斜睨着我,“灌醉我有什么好处?”
“我不能喝,算是替我。”
“我开了车来。”
家晖说。
“那就不要回去了,就住在这里也不是不行。”
家晖瞪过来,我坦荡看回去,到最后两人都忍不住微笑。
我不依不饶地拿着酒瓶非要给他倒酒,他笑着躲开,逐渐变成哈哈大笑相当有趣的互相拉扯,家晖“哎哟!”
一声,鲜红的酒液被我一不小心倾在他白色的衬衫上……我呵呵笑着……
我面前的粥已经见底,家晖的酒也下去了半瓶,半瓶洋酒还是很厉害的,不知不觉就灌了家晖那么多。
他手肘支在桌上托着头,迷迷糊糊地笑着,不时难受地理理身上的酒渍、汗渍。
“难受的话去洗个澡吧!”
我说,“我有你能穿的浴衣。”
家晖依旧托着头不说话,我干脆拉他起身,一路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
“我没有喝多,头脑还很清醒。”
他说。
“那你就把浴衣换上好好洗个澡。
能忍受沙发呢就留下,不能忍受呢就回去。”
我有些盛气凌人。
家晖白了我一眼,嘟嘟囔囔地说了些什么,我笑着出去。
整理着餐桌,听到里面开始响起哗哗的水声,不久之后便听见“哎哟!”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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