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并不惊讶。”
李清野笑了,“真的感到惊讶,不过是在飞机上,恰好有一本财经杂志。”
“能多留几日吗?”
我轻声说,“有点事情想委托你。”
“没问题。”
“谢谢!”
看到家晖在远处向我点头示意,我说,“对不起,我先失陪。”
我一路寒暄过去,走进了休息室。
康平沉静地坐在那里,见了我,没有反应,只是瞪着我。
我轻轻一笑,将酒杯里的红酒倒进口里,走过去,两手支在康平座位两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吻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齿,将酒灌进去。
红酒从康平没有准备的嘴角溢出,我刚刚开始觉得有趣,“唔!”
突然小腹剧痛,疼得我后退几步,直不起腰来,是康平的拳头。
康平站起来,一手抹去嘴角的酒渍,一手将我重重推到墙边,将我抵在墙上,欺身吻上来……我犹在小腹的疼痛中晕眩,唇上感受到野蛮的吻也让我不舒服。
皱着眉头,却觉得在疼痛逐渐缓解之后,唇上的吻也温柔起来……等到推开康平,发现两人都已经……呃……真是丢人,一个吻而已……
“晚上有时间吗?”
我看着康平纯白色的衬衫领子染上了红酒的猩红痕迹,不知不觉问出来。
康平站在那里没有反应,腮上不易察觉地一动一动,看来在暗自咬牙。
“那……我先失陪了。”
我略整理了衣衫,揉着小腹,打算出去。
“在哪里?”
身后传来康平的声音。
真是倔强啊,我笑着转头,在桌上的便签上写下了地址。
转身出去。
深夜,我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康平跟在后面。
说实话,家晖说到康平在“静雅”
找人,我并没在意,但是康平今晚一脸震怒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真是吓了我一跳。
直觉的反应竟然是有些慌张不知该如何解释——问题在于,我需要向康平做任何解释吗?相识不过数月,床伴而已。
但是,事情演变的好像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停在红灯前,扳下档板,对着镜子看看,怎么看都不像惹上了桃花煞啊!
没错,是“煞”
。
今人不知怎样理解古人的用意,在所有的命书里面,“桃花”
是劫,是煞,偏偏现在把这说成是欢天喜地的“桃花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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