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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只。
我毕竟见识过的你的手段,真是厉害!”
赵慈夹了块卤鸭,“谁要是以为你只是马凌远的爱人那他就犯了大错,没有你就没有凌远今天……唔!
味道不错!”
我笑了,“谁说的,没有我也是一样,金石不是还有你在吗?”
“哦!
今天你是要跟我算账的!”
赵慈放下碗筷,“是想说我忘恩负义,你破格提拔了我,但我偏偏站在凌远一边?”
“嗛!
谁想算这种陈年老账?别装模作样快吃吧!”
赵慈叹了口气,“如果你不站在凌远这边,恐怕事情要困难得多,要对付你可不容易……”
舀了些咖喱拌着米饭,边吃边说,“咳咳!
好辣!”
“呵呵,不好意思,忘了提醒你,我偏爱口味重的。”
“人如其味啊!”
赵慈咽了一大口饭,“你不问凌远怎么样?”
“看你就知道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如今的医院,只要给了足够的钱,会让你察觉不出在医院里,我好象走进了一间卧室,开阔的窗子、温馨的窗帘,觉得冰冷严峻的只有插在凌远身上大大小小的仪器。
负责看护的护士礼貌地问好,自觉地向赵慈汇报。
我则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仔细看这张久违了的脸……
凌远还在睡,像个无辜的婴儿,没有岁月在脸上雕琢的阅历和事故,是啊,本来他的年纪就不大,就这样躺着,没有丝毫的威胁性。
我伸手捅捅他的脸,没有半点反应,现在凌远是个无法自己抵御危险的人了。
如果他醒着,双眼或者充满狡黠的神情,或者是深沉的望不见底,经年的睿智和青春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会让人觉得这个年轻的躯壳里,活着年老的灵魂。
但如今,如此纯洁地躺在这里。
最初让我恋着的恐怕就是这样无辜的睡态……
“这……”
宁蓝瞪着睡在客厅沙发上的凌远,气鼓了脸。
深夜里的马家大宅,怎料到和宁蓝玩乐归来会见到马凌远一身酒气地睡在客厅。
“好了好了,咱们上楼!”
我安抚着宁蓝。
宁蓝一跺脚,径自上楼,“野孩子就是少教!”
我叫醒帮佣,让她伺候少爷去睡。
那纯洁的睡脸让我突然意识到,这个被众人认为城府极深、个性阴沉的异类,不过也是个年轻的孩子……
这才是我深恋着的凌远,睡得安静、放松、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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