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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都走光,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俩,祝星纬脸上那点笑意才陡然散了,他往关越那边挪,将对方刚叉起来的一块梨塞进自己嘴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想的?”
“啊?”
关越梨被抢了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又叉起来一块橙子,“这橙子有点酸,你进点好的。”
“……别装,我是跟你说这个的吗?”
祝星纬归根结底是和唐诰不太熟,这会儿人走了,顿时就没个正形,他像靠沙发靠垫似的倚在关越身上,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对讲机,先叫前台的侍应生给他送点酒来,然后又让人给关越再送个果盘——要没有橙子的,这才接着道:“你骗得了你同学,还骗得过我吗?说真的,关越,你是不是不喜欢江哥了?”
“要真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我犯得着耗这么多年吗?”
酒送来得很快,关越不信邪,又吃进一块酸橙,干脆也不吃了,托着腮看祝星纬喝酒:“不过我确实挺想的,要是哪天能对江尧真的只剩下兄弟情,我应该会过得比现在快乐。”
后者眯着眼想了一下,摇头晃脑的:“啧,我都不敢想象你到时候会变得有多阳光开朗。”
“滚啊。”
关越骂道,骂完自己也笑了,“我现在也很开朗。”
“是是是,”
祝星纬懒得和他争辩,直接将另外一个酒杯塞进他手里,“陪我喝几杯吧……放心,不会醉的,度数很低。”
关越接过来,没立刻喝,祝星纬也不在意,仰头喝干了一杯,才继续说:“小阿越,你偶尔也得放纵一下。
以前不是挺懂的吗?一在江尧那儿碰壁,就来找我喝酒,搞得最后我毕业我哥问我想干嘛,我张口就说我想开家酒吧,这样以后和关越喝酒就再也不用花钱了。”
“你哥不骂你?”
“骂了啊。
我哥说我没出息,还说到时候我们俩喝是不用花钱了,那是因为都花的他的钱。”
两人碰了个杯,关越笑道:“但不还是给你开了,嘉昱哥总是嘴硬心软,什么时候也没让你的愿望落空过。”
“也是。”
祝星纬想了想,发现确实如此,干脆不说了,只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包厢里一时只剩下酒杯碰撞声,他一口气喝完了一整瓶,终于又开口说话了,声音很低,突兀地响在房间中,又转瞬被外面嘈杂的声响淹没。
“后悔吗?”
他问,“结这场婚。
老朋友分道扬镳,付出了这么多代价和时间,到最后还是得认了这个弟弟的名号。”
祝星纬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但每次关越给出的答案都一样:“不后悔。”
没什么值得后悔的,关越冷静地想。
因为从头到尾他都是这场婚姻的受益者,所谓的代价是不管谁来都必须得付出的,难道今天他的结婚对象不是江尧,陶凯乐就会因为他和别人联姻而不再忌惮他吗?当然也不会,而那些消磨的时间就更不算什么,即使他什么都不做,时间也会过去,他只是用这些时间去喜欢上一个人,尽管没得到好的结果。
他自问在这场漫长的暗恋中,自己一直都称得上理智,即便有些难过伤心实在无法避免,但也绝不会因此去盲目地怪罪谁,“后悔”
的本质是觉得自己所托非人,浪费了真心,而他从没这样觉得,因此也谈不上后悔,江尧很好,他也很好,他们只是差了点缘分变成一对有情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学吉他吗?”
他想了想,道,“我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和江尧一起去吃饭,路过一个街角,那里有人抱着吉他在街边弹唱,江尧说他年轻的时候有段时间也想要这样做,浪迹街头,当一个流浪的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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