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胸口从刚开始就莫名憋着一股气,话说得十分不客气,末了,也不管手上的烟克劳德是不是被吸过,又拿起来狠狠吸了一口。
“以你现在的工作,我不相信你只能负担这种香烟。”
克劳德仿佛没感觉到迟暮话中的讽刺一般。
“你这种国际名人怎么可能了解到咱们中国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疾苦,在大城市里,靠着一份苟延残喘的薪水,要租房,要吃饭,要穿衣,不敢生病,养不起小孩,更买不起房子,别人不吃不喝存一辈子的钱,估计也没你走一次秀来得多。”
克劳德忽然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属于那种生活在最底层的工薪阶层,然后你这个工薪阶层,却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Prada,在一所高档酒吧的天台上,向我痛斥人生的不公?”
迟暮顿时语塞。
他忽然觉得这个克劳德的脑子里肯定住着一个颜烁,而他,因为身上这件被何小立强逼着穿上的“车”
,被深深鄙视了。
这种无形之中云淡风轻的鄙视,却往往要比赤裸裸的直面讽刺更加让人难堪。
克劳德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又从迟暮手中把烟拿走,吸了第二口。
四周高楼上的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将这屡意味莫名的笑意衬托得更加明显。
迟暮要怎么说?
确实,不说以前同程昊在一起的时候,就说现在,以他的薪水,就算不丰厚,也用不着抽这种寒酸的香烟。
但每个人都会有些秘密,迟暮亦如是,他难以开口,莫非要坦然地对这个才认识没几天,还算半个陌生人的克劳德说,其实我身上只会带着一根烟,而且还是这种十块钱一包的烟。
其实我平常并不抽烟,其实这仅仅是一种习惯。
其实是……因为某些人的原因才养成的习惯?
很多事情难以启齿,他要怎么说出口?
克劳德看着迟暮不断变化的表情,仿佛有些理解他一样,把话题岔开了,“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因为呆在下边被一群人围着简直无聊透顶,跟着上来透透气。”
“哦。”
迟暮垂下头,应了一声,没多说话。
“还要吗?”
克劳德把香烟递了回来。
迟暮又吸了一口,这种便宜的香烟确实很粗糙,味道辛辣,还泛着苦涩,但就是这种强烈的冲击感反倒会暂时麻痹人的各种感觉,让人痛并舒爽着,就像昂贵的神经性毒品。
“下面那些人都是业界的大腕,你如果想在国内有所发展,多熟悉一下只会有好处。”
迟暮抖了抖烟灰,“陪我坐在这里是浪费时间。”
“我记得莫涟说过我的事情是交给你在打理的,既然你能在这里发呆,那么我也可以。”
克劳德潇洒地交叠起双腿,“来聊聊天怎么样?”
“你想聊什么?”
“比如,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一个人坐在这里,摆出这样一副模样,你有心事?”
“你还不是一样。”
“NO”
克劳德摇了摇头,“我纯粹是好奇才跟着你上来的。”
“看来你盯我盯得很紧。”
迟暮笑了,“克劳德,你知道……”
“昱辰。”
“嗯?”
“我真正的名字,江昱辰。”
克劳德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小时候,我和我母亲一直住在国内,十岁那年才跟她去英国,克劳德不过是我父亲给我取的一个英文代号。”
趁着迟暮发愣的当儿,克劳德,也是江昱辰又顺势从他手里抽走只剩下半根的烟,笑着道:“这是我的大秘密,现在我告诉你了,你难道就不能发挥一个正统中国人的传统美德,礼尚往来?”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