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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掩饰身份的墨镜都掉在了逃跑的路上,我有点担心被好事之徒拍下来上传网络,本想挣开黎翘的手,可仅仅与那双烟灰色眼睛对视一眼,我便立即被其间蕴藏的柔情说服了。
黎翘出国出得频繁,西班牙来过几次,不是为了工作,便是去马德里看球。
见多识广的人通常干什么都不易提起兴致,曾经就有一次他出国参加一个全球顶级奢牌举办的派对,对方的品牌公关特别想跟他套近乎,问他有没有欧洲血统,黎翘面无表情地回应,中国人,纯种。
但今天他似乎极有兴致。
我们牵着手上车,坐上环城行驶的大巴,听人讲解了巴塞罗那的历史与轶闻,下车以后继续牵着手在街上乱逛。
天气好极,艳阳清风无所不在,流浪艺人与卖手工艺品的小贩也遍布城市各个角落。
黎翘从小贩手里接过造型奇特的帽子、眼镜,还有那种杀人狂才喜好的皮质面具,非让我戴上。
我嫌这玩意儿丑得触目惊心试图抵抗,他拿它兜我一记脑瓢,不由分说便强行套在了我的头上。
这位爷自己则戴上了帽子和眼镜,兴致高自然更大方,根本不要找零。
伪装以后我们就愈发肆无忌惮,买了牛肉丸子与奶油酱土豆,不计形象(主要是黎天王,我本也没有什么形象)地吃了一路。
混在陌生的人群之间,欣赏街边的彩色艺术墙壁,当看见一幅热吻中的男女时,黎翘停下来,揭开我的皮质面具——只揭了能露出嘴唇的一小半,然后他压低了脸,狠狠吻我。
嘴唇太柔软,舌头太体贴,与这个男人舌吻简直是人间最妙的事。
我们紧紧相拥,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纠缠推送,下`体亲密且隐秘地互相摩擦。
窒息前我们才放开彼此。
我与黎翘同时粗声喘气,我对着他那副滑稽的眼镜,深情款款地说,爷,我们回去好不好,我又想挨你的肏了。
黎翘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考虑到他晚一点就得赶飞机回国,我们急匆匆地赶回我的住处,迫不及待地回到床上。
我们侧身躺着,我背对黎翘,被他的健美胸肌与有力双臂囫囵紧裹。
黎翘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红肿的后`穴,问我,疼不疼?
我老实回答,疼。
“疼还要?”
黎翘的东西已经硬了,跟一根烧红的铁棒般顶在我两腿之间,他吻着我的脖子说,“你如果疼得厉害,我就不进来,你把腿夹紧一点,我在那里解决。”
“别,你进来吧,轻点弄就成。”
估计战了一夜,黎翘这会儿也所余不多。
比起昨儿夜里疾风骤雨似的交`合,我们今天干得十分温存,他将我一条腿抬高一些,以前端在我入口处探了探路,才缓缓插入。
“最近有个导演来找我演部电视剧,剧本不错,人物也很丰满,一个乍看之下作奸犯科无恶不作的律师,实则又有一套他自己的处世准则,演起来应该会很过瘾。”
黎翘用力抱住我的腰身,挺腰送了送,使我与他能结合得更为紧密,“但是我没决定要不要接,听听你的意见。”
“你听我的?”
“袁爷,您不是舞蹈家么,这点审美力总是有的。”
我被他夸得心花怒放,于是佯作正经地问道:“那你刚才说了想接的理由,现在再说说干嘛不想接呢?”
“我时隔多年重回小荧幕,媒体会咬定我人气下滑,把假的说的跟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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