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顿了顿,说道:“罢了,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谢衣独自进殿,身上已换了白色长袍,竟然是谢偃模样,但耳朵上是空的。
他缓步而来,远远地停在大殿中间,对沈夜躬身行礼:“弟子谢衣,见过师尊。”
沈夜淡淡开口:“你我师徒之义已决,这称呼还是换了吧。”
谢衣愕然,有片刻的无措,却马上反应过来,说道:“师尊不要拿弟子说笑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谢衣不敢忘记师恩。”
沈夜放下手中公务,面无表情:“你既然已经看过一切,自然知道捐毒那夜你对本座说过什么,何必装傻?”
谢衣眨眨眼,仍是温和语调,耍赖道:“师尊说笑,那又不是弟子。”
“……”
沈夜被他气笑,这家伙怎么还是那副流月城里的无赖德行?“谢衣,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推脱不过就开始耍赖,还以为本座会像以前那样纵容你?谢偃亦有你魂魄残余,怎么不是你?”
谢衣闻言便笑得更加温和,眸中隐有流光:“依师尊所言,初七亦是我。
不如师尊看在初七份上,饶弟子一次?”
“……”
沈夜被噎,沉下脸,“初七哪儿来的面子,当得起本座的原谅?”
谢衣低笑,眉眼弯弯:“初七陪了师尊百年,无甚功劳,也有苦劳,师尊就不要计较了罢?”
“……”
沈夜扶着额角,这个谢衣真是伶牙俐齿,多年不见,居然又开始耍那些小心计。
偏偏的……他还真无法计较。
沈夜懒得同他置气,肃容问起:“你说有事相告,本座事务繁忙,无暇久候。
你直说吧。”
“弟子听闻师尊入地府多时,除第二殿外,未曾去过其他地方。
恰好弟子在这幽冥深处往来百年,对地府颇为熟悉,发现了几个有趣的地方。
师尊若是闲来无事,不如随弟子一起出去走走?”
沈夜想了想,他来这里时日不短,还真的没走远过。
既然谢衣对这里颇为熟悉,出去走走也无妨,正好借机打听一下瞳和华月、小曦他们的消息,于是点点头:“也好,本座也有些事要问你。”
对属下交代了杂事,沈夜这才和谢衣一起离开第一殿。
判官看他今日气色不错,心里嘀咕着前几天的坏脸色,对这个新任王上更加捉摸不透,感叹着偃师大人真是厉害,能让一直冷静淡定的沈夜生气,也不知两人之间有什么旧事。
出了第一殿,沈夜在前面走,谢衣落后他半步。
沈夜走了一会儿就皱起眉头:“不是你带路?走本座后面做什么?”
谢衣呆了下:“呃……习惯了。”
说完便向前半步,与他并肩同行。
沈夜知道估计又是初七的思维作祟,懒得理他,一边走一边问:“你既然在这地府呆了百年,平时都做些什么?”
谢衣听他语气平常,知道他今日心情尚可,便缓缓道来:“弟子初时只是在这地府游荡,看看身遭被黑白无常押来的鬼魂,听他们嬉笑怒骂、哭闹哀戚。
觉得他们情绪多变,实在有趣,便跟在他们后面,听他们忆起生平,说起遗憾,千姿百态,各有各的苦楚。”
沈夜对此不置可否:“人心难测,活着和死了,想的东西未必一样。
你看到的,也不见得就是他们真实的生平。”
“师尊说的是。
这人死了,撒谎的也多,入了地府,难免惧怕,想为自己争点儿活路。”
谢衣继续道,“故而我也随他们去孽镜台,看往昔善恶,亦是百态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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