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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寝室的兄弟依然常常去阿南的小屋过夜,陈默去了两次,推说不喜欢大家挤一张床那样睡,就不再参加。
每逢这时,就是我俩彻底的夜晚了。
因为交情铁,我说去给他做伴从不会让朱萧他们多想,我一次又一次的在他床上痛的想死又莫名的疯笑,他则一次又一次粗鲁的把我满满压进怀里。
第二次做爱的时候,我几乎有被强奸的耻辱感。
那时我们还没在图书馆里操弄的胆,正逢阿南他们出去,只有我和他俩人睡在439。
他关上灯就往我身上压,说可等到这么一天了,秦瑞我想死了。
他的猴急样子让我作呕,尽管早有预料,但我突然就不愿意了。
一旦心里不乐,第一次做的时候那痛的记忆更是排山倒海的涌过来,我强硬的推开他,说妈的你这动物只想着这事儿是不?老子不干。
他怒火冲天,动手就要硬来,我踢他说我叫对面了!
他笑的血腥极了,你叫啊!
你还可以很文艺的咬舌自尽来保全清白。
接着的过程是我俩之间惯常出现的互相殴斗反抗和挣扎,最后我被他几乎是半强奸般的上了,说半强奸是因为到了最后,他浓烈的吻坚持不懈的落在我的唇上和胸前,让我多多少少的有了反应,而最后他摸着我让我射时,我也的确感受到了快乐。
事后,我被他搂在怀里,看他沉沉的睡脸和身上的指印淤青,模糊想着哪一天我们不再用暴力表达的时候,可能也就真的什么都结束了。
想着想着就笑得睡了,自己还真他么的像个疯子。
那天晚上,两个寝室又窝在一块儿打牌。
朱萧想到了什么似的问我,“秦瑞,只知道你排老二,可你到底几月几号的?”
我还没搭话,陈默凑过身抽出我手里的牌就往下扔:“……就知道你有这一顺!
我早理好了,就等着你呢!
宝贝儿!”
朱萧痛不欲生的惨叫,“阴谋!
这是阴谋!
你们两个串通好了,一个吸引我的注意力,一个套我上圈!”
宁远安和我一边,笑的开心极了,“干得好!
同志!
革命就需要你们这样的足智多谋!”
陈默环着我身后,一手一手帮我重新理牌,我不爽,烦他打乱我原来的思路,他瞪我一眼,赌气的撒手,只管坐在我的床上听起音乐来,“……他生日早过了。”
“……你知道?”
原之靖插嘴很快,深深看了我俩一下。
“秦瑞我的弟弟!”
朱萧又开始恶心起来,“……我们不知道的事他居然知道,你让哥哥我情何以堪!
!”
我笑着啐他,陈默又闲不住了,凑过来再度抽我的牌往桌面上扔,“……你丫会不会打!
这不能让他过!
拆牌也得拦!
……他的事儿当然只有我知道!”
还乐眯眯的拌过我的脸,笑的贼极了,“……对吧,瑞?”
“对……”
我也笑的甜如春花,要肉麻大家一起来,“我生是你陈默的人,死是你陈默的鬼……”
快乐打破在阿南开口的时候,那晚他一直窝在隔壁不知做些什么,过来了也只是闷不吭声地看着,突然扔下一个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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