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吵,认真的看着他,“我不想搬出来,我喜欢朱萧和宁远安。”
他狰狞的一挤眉头,对准我的小腿就是一脚。
“混蛋!”
我痛叫,恼火地掐紧他脖子。
“是男人你都喜欢吧!
妈的,听了刺耳!”
“刺耳?”
我怒极了的笑,“那你把耳朵割了多省事?我要说没了谁就活不下去,你是不是还去杀了那个人?”
他被我卡住脖子,硬是咽着声音,“你别以为我不会。”
我喉咙一哽,抓起他的手就摔,“自杀去吧。”
天色越来越暗,我拗起脾气穿衣服,他脸色难看得很,浑身冒火的一踢,“随你!”
转过身子面墙睡了。
走在路上,浑身发凉,惊觉已经很久不曾独自走一段长路了,近三年来,不论处在怎样暧昧的纠缠的情况下,手边总是有个陈默。
眼睛发痛,恨他也恨自己。
耳边响起突来的动静,我一回眼就愣个彻底,他骑在单车上,双脚支地神色阴霾的盯着我。
“一周两次!
就这么定了。”
他粗鲁的抓住我往后坐上推,拦住我的张口欲言,“闭嘴!
再说我就翻脸。”
我还没来得及笑,就被车子颠的下身震痛的激嚷。
“妈的!”
他烦躁的拉住我手绕他的腰,“害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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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大四下半学期,许多同学落实了工作,我不存在经济上的压力,陈默陪在身边,压根没去考虑就业。
时间多了,我们重回阿南的酒吧,阿南还是当年那个兄弟。
宁远安捧着他特意调的酒,喝的红佗佗的大着舌头。
朱萧嚼着花生米,没有表情的看着,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姓宁的,汽水好喝,还是这个好喝?”
然后低眼大笑,“别答了,一堆废话。”
我和陈默窝在角落,他们的对话模模糊糊灌入耳朵,但根本没有心思听,灯光很暗,他的身上却火烫的把我挤的不停笑。
“我今天拿到一个offer,估计就定那个公司了。”
“噢……”
我心不在焉,只顾着用脚尖滑着他小腿看他呼呼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