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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报仇,这刻便是天赐良机。
他蹲下身,对色厉内荏的祖鼎天淡然道:“不用再虚张声势了。”
锋利的剪刀悬在了咽喉上方寸许,祖鼎天真正变了面色。
连冀青筋毕露的手在轻微颤抖,万分想就此刺破对方的喉咙,杀了这带给自己人生最大耻辱的罪魁祸首,可深深呼吸了好几口寒冷彻骨的空气,他终於让自己平静下来。
“说,怎样才能破解锦书中的摄心术?”
祖鼎天斜睨著他,竟低笑起来:“冀王爷,你到现在还没死心吗?呵呵,我不会告诉你的。”
连冀面沈似水,剪子在祖鼎天喉头割出条血痕。
“别逼我杀了你!”
吃准了连冀投鼠忌器,不敢真的下杀手,祖鼎天反而越发笃定。
“杀了我,他永远也没有机会恢复,有种你就动手!”
“你!”
面对祖鼎天猖獗得意的笑脸,连冀再也难耐心底滔天的愤恨,怒吼一声,提高剪子对准了祖鼎天的眼睛,厉声道:“我只问你最後一遍。
再不说,就刺瞎你的双眼!”
祖鼎天一凛,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一抹白影正往院落门口走近,他心头大喜,对连冀轻蔑地笑了笑,竟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连冀怒极,用力扎落剪刀,然而手臂到半途,猛被人抓住,无法移动。
他扭头,云锦书满含怒气的容颜即刻映入眼帘。
云锦书刚逼出余毒,急著寻找祖鼎天,查看伤情,不料却撞见这一幕。
倘若慢一步,祖鼎天的眼睛,就要被连冀刺瞎了。
心中对连冀原有的那点怜惜之情此刻完全被震怒驱赶得无影无踪。
云锦书手底愤而一拗,已将连冀右手肘关节卸脱,无视男人痛到扭曲的表情,把人远远扔到了梅树下。
他托起祖鼎天冰冷的身体,匆忙冲出後院,将人送到房中。
身上盖了两条厚实棉被之後,祖鼎天脸上终是有了点血色,身体却仍在颤栗。
云锦书握著男人冻满了冰渣子的左手,愣了半晌,眼泪无声滴落在断指伤口上。
祖鼎天忍不住长叹,虚弱地挤出个笑容,道:“锦书,别这样。
大哥就是不想你看了难过才躲开你。
你……”
一个沾著泪水的吻轻轻覆上他的唇,咸而苦涩。
“鼎天,别再说了,你的金创药呢?”
云锦书强逼自己收住眼泪,找出伤药纱布,又打来盆温水,仔细地为祖鼎天洗净伤口,小心翼翼包扎妥当。
他尽管已把动作放到了最柔缓,祖鼎天依旧疼出周身冷汗,云锦书瞧得心痛万分,索性点了男人的昏睡穴,让他能安稳入睡。
替祖鼎天关紧窗门後,云锦书怀著满腔怒火,折回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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