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连贯。
导演清了场,只留下了一些必要的工作人员,穆楠和其他演员则在外围候场。
江叙白按照导演的要求,撸起袖子,摘了腕表,走到商砚身边。
他也没着急动笔,围着商砚开始打转,眼睛仍旧肆无忌惮地盯着商砚的身体看。
一旁的李北没忍住提醒:“姜老师,别只顾着看啊,赶紧画啊,咱们这么多人可都盯着你呢。”
江叙白:“……”
他是真没想动什么歪心思,毕竟进组这么久,他苦吃了一堆,一丁点甜头都不算尝到,就已经惹得商砚不快了,再继续惹人不喜,估计到戏拍完了那天,他都没机会摸到商砚的房门,更何谈上床。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机会挽回好感度。
只是眼下这机会,他想不大饱眼福也不行啊,总不能把眼睛闭上吧。
江叙白冲李北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只顾着看,是在了解我要画的画纸,好确定下笔的位置是不是合适。”
李北哪儿能信,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听一旁看热闹的穆楠点头说:“确实得想好再画,不然后面出问题就不好办,还浪费了大家时间。”
前面两句没问题,后面那句浪费时间,江叙白怎么听怎么就觉得这家伙在点他。
江叙白像是有些顾虑一样,停了要下笔的动作,转头看向导演,天真地问:“导演,要是我最后画得不好,你不会怪我浪费大家时间了吧。”
穆楠:“……”
导演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摆手说:“不怪你,你安心画吧。”
江叙白微蹙地眉心顿时放松下来:“谢谢导演,我一定好好画。”
说完他又转头对商砚说:“商老师,我要开始画了,从背后开始画,可以吗?”
商砚眼尾瞥了他一眼:“你应该问导演。”
江叙白只好问了导演,导演说随他,他便又冲商砚笑了笑,说:“你有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商砚简短地应了一声,闭目养神,不想多言的样子。
江叙白绕到商砚背后,用还没蘸取颜料的画笔,点在的商砚的脊柱中央。
“我从这里开始落笔。”
商砚没应声,只有那片皮肤紧绷了一瞬。
大庭广众之下,江叙白也的确没有多余的心思,只盯着画笔下的那片肌肤,于是他发现随着他不断落笔,商砚背后的肌肉越发紧绷,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正常来说,冰凉的颜料落在皮肤之上,会引发应激反应,诸如皮肉紧绷和起鸡皮疙瘩之类的,可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落笔,皮肤会逐渐适应这种微妙的刺激,恢复最初的放松状态。
但商砚显然没有。
直到江叙白出声提醒,商砚才会短暂地放松一会儿,之后随着颜料不断地堆砌,没一会儿他的肌肉又会开始紧绷,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隔着一支笔,江叙白也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僵硬。
等到导演的特写镜头从商砚面前移开的时候,江叙白从后面探过脑袋问他:“你是不是冷啊?”
商砚余光瞥过疑问的眼神。
江叙白指着他手臂,说:“你起鸡皮疙瘩了,冷的话,我们跟导演说一声,去屋子里画,要拍的时候再出来。”
商砚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会儿,没什么情绪地说:“不用了,你画你的。”
江叙白皱了下眉头,想起先前李北提防他的样子,想着商砚不会是担心进屋子里他会伺机吃豆腐吧。
“……”
江叙白在心里翻白眼,嘴上却是关切地问:“真不冷吗?那你怎么一直这么僵硬?”
说着江叙白指腹按在了已经画到后腰的笔触上,“线条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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