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靠近。
熟悉的檀香调喝一点陌生的木质香水味变得浓郁,江叙白感觉到床垫塌陷,他还不太清醒,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商砚抓着他露出来的脚腕,揉弄他的脚踝皮肤,之后这种或轻或重的触碰从下往上移动,触碰到大腿的温热皮肉才停下。
可商砚仍然没有离开,再次抬手触碰江叙白的脸颊,脖颈,甚至还抓着他手的带动他抚摸自己的脸。
呼吸声逐渐变沉,接着是带着热息的吻落下,从额头,辗转到了江叙白裸露的颈侧。
这撩人的触感让江叙白睡意消散,逐渐清醒,也逐渐觉察出几分熟悉,于是意识到从前很多次他以为是做梦的夜晚,都不是梦。
商砚这个老变态,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江叙白:“……”
他是得保护好自己,最起码睡觉得关门!
不然谁知道这憋坏了的大变态半夜会干什么!
在那只为非作歹的手又一次揉捻自己的嘴唇的时候,江叙白没忍住张嘴,一口咬了下去,尝到了微苦的洗手液的味道。
夜色中泄漏出一声沉闷的喘息,那只手也瞬间在齿间变得僵硬。
江叙白没咬多大劲儿,威胁似的滋着牙碾磨了两下,商砚勾了下指尖,碰到了他软弹的舌头,呼吸骤然更沉了,作乱的手没往回撤,反而又拨弄了一下,江叙白神经一抖,连忙松了嘴,呸呸两声。
商砚这会儿确定江叙白醒了,收回手没开口。
江叙白翻身坐起,打开灯,看见商砚坐直身体,但是偏着头看向了房门的方向,有种理直气壮的做贼心虚感。
“……”
【作者有话说】
小商:失策了,我该怎么狡辩呢(′_)
“哼。”
江叙白抱着手,抬着下巴故意哼了一声。
商砚这才把头转过来,神色自若地问他:“怎么还睡啊。”
江叙白故意说:“被你这么摸,谁还睡得着啊?”
商砚:“……”
“我以为你睡了。”
商砚声音低了一点。
忙了一整天,商砚脸上有显而易见的疲惫,他身上穿的还是西装,沾染了淡淡的香水味,必然是一回来只顾得上洗个手就过来了。
这么想他吗?
江叙白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刚想说:“摸好了就赶快回去休息”
,却忽然注意到商砚的耳朵尖已经由粉变红了,他顿时恶心趣味斗升。
“我睡了你就能这么干吗?不是第一回了吧。”
江叙白抬着下巴,兴师问罪,“我要是没醒,你还打算干什么?水煎我?”
“……”
因为他离谱的猜测,商砚笑了一声,好像有点无奈地否认并且解释,“没打算干什么,我只是补一下这三天的治疗。”
江叙白:“……”
信你个鬼。
“好了,不早了,你继续睡吧。”
商砚拍了拍江叙白的被子,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裹着一件没见过的小毯子,应该就是那个用来助眠的“宝宝毯”
,想了想又问,“之前你在我这睡得不好吗?”
江叙白愣了一下,说:“也没有,你来偷鸡摸狗,哦呸,偷鸡摸白我也没醒啊。”
商砚被逗笑,伸手又爱怜似的摸了摸江叙白的脸。
“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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