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抓着他的手,“你开你的会,别管我。”
商砚:“……”
电脑里不断传来其他人的声音,商砚听完编剧提出的意见,打开了麦克风,开始说出自己的观点。
江叙白假模假样的给他剪掉一点指甲,然后开始偷偷摸摸,时而手掌沿着他的手腕往上抚摸,时而勾弄他的手指。
这些动作不明显,好像真的只是在调整商砚手指的位置,可移动的时候总会故意停留,轻轻磨,蹭。
商砚不察觉是不可能的,但他没吱声,沉默地消化着手背、手心,乃至手指缝上不断传来刺,激。
江叙白在心里估算着时间,同时观察着商砚的腿,间,没看到小帐篷,然后又去看商砚的脸,他微微皱着眉,神情很肃穆,江叙白只当他是因为会议内容不悦耳。
草草剪了指甲,江叙白松了商砚的手,刚准备起身功成身退,手腕和腰同时一沉。
商砚反客为主直接给他拉到怀里,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说:“别叫,我没关麦。”
江叙白瞪着他,开始挣扎起身,可商砚没让,反而让他坐实了。
“别蹭了宝宝,我要硬了。”
商砚呼吸很沉,气息打江叙白耳边电流一样,让他也开始升温。
江叙白面红耳赤压低声音:“那你还不放开我。”
商砚低笑了一声,用气音说:“你玩了我半天,总得给我一点补偿吧。”
江叙白:“……”
谁玩你了,我明明是在给你治病。
商砚读懂了他的眼神,撒娇一样说:“就抱一会儿。”
江叙白心软了,不再挣扎,只是稍稍挪了挪屁股,尽量不碰到那个地方,不引起反应。
会议还在继续,商砚转而投入讨论,江叙白被迫听着,但其实注意力都在商砚身上,他低沉的像是大提琴音的声音就在耳边,甚至江叙白能够感觉到他胸膛的轻微震动。
被体温加热的檀香气息将他包裹着,江叙白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这些日子整天和商砚摸来摸去,他本来就有些蠢蠢欲动,这会儿思绪一旦发散,就有些忍不住,慢慢地有了点反应。
江叙白尴尬地挪着腿,问他:“抱够了没有。”
商砚感觉到他都要掉下去了,手臂用力带了一下,胳膊擦着江叙白的裤子,给江叙白吓了一跳,一脚踢在了桌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会议中的其他人听见了,有人问了一句:“怎么回事?谁摔着了?”
商砚在江叙白大腿侧面靠近臀部的位置拍了一下,示意他安分一点,然后笑着回答:“抱歉,我家的小可爱有点太闹腾了。”
其他人只当是宠物,又或者什么别的,轻咳着缄默不语,或是转移话题。
江叙白烧红了脸,凶恶地瞪着商砚,用口型说:“你给我松开。”
商砚不露声色地按下了静音,仍然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问:“要不要我帮你?苦着我就算了,不能苦着我们小白啊。”
他弯着嘴角,眉梢微微上扬,面容因为情绪变得生动,透出几分少见的坏。
江叙白愣一下神,想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商砚,温和的,又偶尔有点坏坏的。
现在的商砚无疑是更成熟了,五官利落,那点坏儿沾染欲望之后,便格外的蛊。
江叙白好不容易降下去的一点反应,瞬间加倍反弹。
陌生的人声一句接一句,他被商砚抱在怀里,莫名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感觉,更刺激了。
可这不是能刺激的时候,江叙白羞恼地给了商砚一肘子,咬着牙骂了一句:“滚蛋。”
商砚吃痛,看见江叙白耳朵已经红得滴血,没闹得太过,松手把人放走了。
但江叙白还是生气了,取消了正常的脱敏治疗之摸摸手臂,早早回房睡觉。
商砚却睡不着,半夜爬起来摸到江叙
这大中小三千世界,九州七域四海二岛一境,凡人修士几十亿,谁人不想成仙时闲我时家老祖宗并上一干子孙怒视时闲我修还不成吗就是脸有点疼。修仙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是不归途。本文无男主,走天才升...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简介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是来搞笑的,来点悲惨的开始然后咱们就一直二下去吧苏九儿一不小心滑了一跤,竟然就这样穿越了,睁开眼脑子里就全是本主的记忆,一幕幕惨绝人寰,爬起来一看自己居然躺在荒山野岭,身...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