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小声惊叫,掀下了盖头。
舒流衣目光在新娘娇豔的脸上一转,笑得非常大声:「果真是个大美人,骞旗兄,恭喜你。
」
戎骞旗长叹,上前扶住舒流衣摇摇晃晃的身体往外走,「你喝过头了,我送你回房去。
」
「你就这麽讨厌见到我?」酒劲上涌,舒流衣其实已醉到七荤八素,一路上积聚著的满腔郁闷,全藉著酒意发作起来,乾脆耍起无赖。
「你要成亲我又不会阻拦你,可你昨天为什麽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哈哈,戎骞旗,我舒流衣要什麽美人找不到,你难道怕我会对你死缠烂打麽?」
「流衣,你真的醉了……」否则,这个风流自赏的男人绝不会在人前如此失态,戎骞旗胸口怜念大起,拍了拍舒流衣的肩膀,柔声歉然道:「我本来是想见你的,可师父他不许。
「唉,流衣,我师父瞧不惯两个男子走得太近,他既然发了话,我做徒弟的不能忤逆。
不过,日後我会……」他突然止声,盯著舒流衣身後,面色极是尴尬。
舒流衣醉得厉害,压根儿没留意到戎骞旗在偷偷跟他打眼色,听说原来是秋凤舞从中作梗,他光火地嘲讽道:「你师父那个老男人懂什麽情爱?他到现在还没成家,呵,我看他不是练武成痴就是那里不行了!
」
「舒兄!
」戎骞旗一声大喝,面皮红了又青,原本抓著舒流衣胳膊的手也蓦然松开了。
舒流衣没想到他说放就放,整个人失了支撑往後倒去,兀自讥笑道:「你这麽紧张干麽?呃──」脑後要穴部位猛地一麻,顿失知觉。
雪衣人缓缓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看著瘫软在地的人。
戎骞旗极是惶惑,连忙单腿跪地,替舒流衣求情。
「师父,舒公子他确实是喝醉了。
胡言乱语,惊动了师父,请师父手下留情。
」
「一个醉鬼,你还这麽维护他?」秋凤舞冷冷地扫了戎骞旗一眼,旋即目露厌恶之色,伸出两根手指,像拎一袋垃圾般,拈著舒流衣的衣领将人提起便走。
「师父!
」戎骞旗变色疾呼:「别伤他!
」
秋凤舞白衣胜雪,拎著百多斤的分量依然身法奇快,转瞬已遁入墨夜,只淡淡留下一句。
「你的吉日,我不会让他见血。
」
舒流衣恢复意识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头胀痛得像快要裂开两块……今後,真不该喝那麽多的酒……
他呻吟著,勉力睁开沉重酸涩的眼皮,入目白蒙蒙的一片。
他用力眨了几下眼,才看清天已经大亮,他就半沉半浮地浸在一片池水中,头顶没有屋顶和任何遮盖,可见天光。
围绕池子的三面墙壁均以白色的大块岩石堆砌而成,无墙的那一边,便是辽阔的湖面。
虽是黎明,但池水一点都不凉,相反地,温暖舒服得令人不想起来,居然是个温泉眼。
可是,他怎麽会跑到水里来了?舒流衣揉著还有些隐隐发胀的太阳穴思考起来,脑海里最後一个画面便是他跌倒在戎骞旗的新房门口。
昨晚他那副烂醉如泥的狼狈样,全给戎骞旗看了去,算是丢脸到家了,舒流衣无声苦笑,继而长长地伸个懒腰──藉酒发泄掉心底怨气,也算桩好事,从此和戎骞旗再无纠葛。
猛然之间,湖面上一道淡如烟气的白影快若浮光掠影,飞掠到舒流衣面前,竟未惊起半点水纹涟漪。
舒流衣打到一半的呵欠就此缩了回去,震惊之极,这等轻功,他再练上十年恐怕也望尘莫及。
他抬头,视线顺著来人不染纤尘的雪白衣裳一路往上,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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