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舞终於被彻底激怒,冷叱声中,围攻他和管丹枫的十余名死士连声惨叫,向四周飞了出去,落地筋断骨折,口中鲜血狂喷。
他冷笑著挥开戎骞旗劈来的一钩,立掌如剑,整只手发出淡金色,凌空斩向戎骞旗的右手。
「你偷入我门下学剑,今天,我就追回教你的武功。
」
「庄主!
──」随著葵英急切的尖叫,女子奋不顾身地飞扑到戎骞旗身前,以身挡下了那道凌厉无比的无形剑气。
她後背顿时裂开一条极深血口,内脏都清晰可见,一口鲜血喷得戎骞旗满头满脸,「快,快走!
」
凄厉的喊声嘎然中断,葵英倒地,身体沿著那道血口从肩头到腰肋,裂成了两段。
秋凤舞怔了怔,也仅是刹那,戎骞旗猛地甩下两枚暗器,浓密黄烟即刻弥漫了凉亭周围,令人无法视物。
秋凤舞神色微凛,凭著先前记忆掠至舒流衣身边,将人提起。
等他扬袖荡开迷烟,戎骞旗已无踪影。
「咳咳……」舒流衣不慎吸进些迷烟,咳了数声,慢慢昏厥。
管丹枫早有防备,提前闭住呼吸,倒是安然无恙,提剑请缨。
「师父,要不要丹枫去追那个欺师灭祖的叛徒?」
秋凤舞摇头,抱著舒流衣疾步往外走。
「回昆仑。
」
舒流衣翌日清早,是在马车内被痛醒的。
脸皮像是浇了辣椒油般火辣辣地灼疼。
皮下,却似有人慢条斯理地用小刀在刮,要将他满脸的肌肉都从骨头上剔下来。
「啊!
──」他在车厢内直打滚,根本就无暇顾及自己脸上尽是脓血,用力捂住面孔,想减轻这剧痛。
秋凤舞师徒被他惨叫惊到,都停了下来。
秋凤舞入内看清情形,黑眸微沈。
叫管丹枫递进金创药粉,拿清水化开了,蘸在帕子上仔细替舒流衣擦拭脸庞。
花了盏茶功夫,伤口脓血才算处理干净,但不多久,血水又自皮肤裂缝间缓慢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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