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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骞旗料他在追忆往昔,思及他那晚昏昏沈沈间叫著的人名,心头居然莫名生出几分不快,也更不想掩饰,向舒流衣追问起来。
他那时的神情,想必很似个妒夫。
舒流衣一愣後,想发笑,终究忍住,解释道:‘是中书侍郎家的小公子冒画南……’他话音渐低,扭过了头,沈默片刻後,才低声续道:‘也是我的好友。
’
意料之中的答案,戎骞旗越发不是滋味,冲动之下,从背後抱住了舒流衣,埋首他颈间。
‘却不知我戎骞旗可否有幸成为流衣你的好友?’
舒流衣微微震了下,而戎骞旗看著他近在眼前颈线诱人的脖子,没给他思索犹豫的空隙,撩开他黑发吻了上去。
舒流衣的味道,比他想象中更清爽,淡幽幽的,宛若雨後洗尽了尘埃的花叶……
戎骞旗本是抱著挑逗之意,此刻却著了迷,将舒流衣搂得更紧,嘴唇用力地在他颈後嘬出个红印子。
‘骞旗兄……’舒流衣似是怕痒,避开戎骞旗下一个亲吻,转头看著他轻笑。
舒流衣从前,是否也曾在别的男人怀中如此笑过?戎骞旗目不转晴地审视著他,胸口有股怪异的感觉在翻腾。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已假戏真做。
两天後舒流衣彻底痊愈,动身返乡。
戎骞旗籍口不放心他病体初愈,自告奋勇要护送。
他知道舒流衣不会拒绝,甚至还看到舒流衣眼底浮起淡淡的欢喜。
舒流衣对他,好感日增。
而戎骞旗,则渴望著更进一步的接触……
此去舒府,不过数百里路程,以骏马脚力几天便可抵达,戎骞旗与他却信马由缰,一路游山玩水,慢吞吞地走著。
半途上,还遭遇了几拨狙杀者,冲著舒流衣而来,均在戎骞旗剑下锻羽而归。
舒流衣一边赞叹著戎骞旗的剑术身手,一边不解地蹙起眉头。
‘这些杀手不知是何来历,我可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什麽人。
’
‘人心险恶,又有谁能料得到呢?’戎骞旗陪著他叹气,然而触及舒流衣信任的目光,些微罪恶感油然而生──那些狙杀者的来路,他最清楚不过。
只因他们全是他的手下,奉他之命伏击舒流衣,再由他出手驱敌,以博得舒流衣全心信赖。
事态完全朝著戎骞旗预期的方向发展,他得意之余亦觉忐忑。
若被舒流衣发现了真相,他非但前功尽弃,只怕再也无法在舒流衣心目中立足。
只有死人,才不会走漏口风。
於是,当几名手下再度来袭,戎骞旗竟起了杀心,执意将他们斩於剑下。
那几人也识破了戎骞旗的杀机,惊慌失措间作困兽斗。
舒流衣上前相助,竟被一人挥刀伤了臂膀。
眼看舒流衣血染衣袖,戎骞旗怒不可遏,回手一剑,斩落了那人的首级。
尽歼来人後,他匆匆为舒流衣包扎起伤口。
那一刀,并未斫中要害,但也令舒流衣失了不少血,行程因此再次放缓。
戎骞旗是真的心中有愧,带著舒流衣在客栈住下养伤,比初识时更小心十倍地侍奉著他,以致舒流衣都笑话他。
‘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这点伤,也没什麽大不了的,骞旗你太大惊小怪了。
’
‘流衣你可知道,我宁愿伤的人是我自己,也不想看到你受伤?’戎骞旗说的,全是肺腑之言,紧盯住舒流衣渐起波澜的双眸,认真地道:‘我日後,绝不会再让你为我负伤。
’
舒流衣脸上神情变幻,最终化为一声低笑,凑近头,叹息般地在戎骞旗耳边呢喃:‘骞旗,能遇上你,真是我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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