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麽可能?舒流衣为男人的紧张感到好笑,更多是心酸自责,低声道:「这辈子我都是你一个人的,哪里也不去,除非你赶我走。
」
秋凤舞嘴角略牵了牵,叹口气,随即撕下面具。
那张遍布赤黑色鱼鳞状肌肤的丑脸顿时暴露在烛火里,一如既往的骇人。
舒流衣已有了心理准备,这次并没吓到,深呼吸,正想说上几句安慰言语,却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怔住了。
秋凤舞摸著自己奇丑无比的面庞,手指移向耳後用力一撕。
又一层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从他脸上脱落。
烛焰,照亮了男人陌生却又神俊得近乎凌厉的脸。
额眉口鼻,无不挺秀飞扬,也如冰峰雪岭般孤傲,透著唯我独尊的冷漠与疏离。
脸色似乎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异常苍白几近透明,衬得纯黑色的冰寒双眸更显幽深。
他抛下手里那张丑陋面具,定定看著呆如泥雕木塑的舒流衣,淡然道:「流衣,这才是我的真面目。
你那晚偷看到的,只是第二层面具。
」
舒流衣表情呆滞,一个字也说不出。
秋凤舞在心底摇头,就猜到舒流衣会被吓傻,他皱了下眉头,尽量放缓了语调:「流衣,我那晚是有些累,本想等第二天再和你说清楚,你却等不及,趁我睡著的时候偷偷撕下了我的面具,还连夜逃走了……」他微微苦笑。
舒流衣僵硬的面部肌肉终於牵动了一下,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原来你、你是想试探我。
」不然谁又会如此无聊,在一层面具下再戴一层,而且还是丑到吓死人的那种面具,让人错以为第一层面具下露出来的,必定是真面目。
而他这个笨蛋,也果然中计。
其实他早该怀疑的,明明秋凤舞全身的皮肤都很光洁,为什麽就是一张脸会丑得出奇?……可惜当时他太过惊吓,又急著逃离,根本无暇多想。
「呵呵呵……」他就说嘛,光凭秋凤舞那双眼,那等绝尘风神,准是个美男子。
如今证明,他当初的确没看走眼,然而舒流衣完全感觉不到丝毫喜悦,反而胸闷气促,心脏像被人用力挤压著,苦不堪言。
他的愧疚、追悔、懊恨、苦苦哀求,瞧在男人眼里,恐怕只有好笑。
自己亲手划毁的脸,更像个天大笑话,讥嘲著他的愚蠢。
舒流衣猛地抓起衣裳跳下床,就想往外跑。
秋凤舞一直都在留意著他,见他一动,立刻扣住他脉门,将他重新扔回床上。
「我戴那面具,并不是为了试探你。
」秋凤舞按住还在挣扎的舒流衣,叹气。
舒流衣的激烈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所以他才迟迟不愿展露真面目。
「流衣,我踏足江湖之日起,就戴著这两层面具了。
」
既然都已经戴了二十年,并非针对他,舒流衣也没什麽好计较,一股火气顿时蔫了,再想想自己当日不辞而别,怎麽说都是自己理亏,实在没资格去指责对方,他吐出口闷气,又耐不住好奇。
「为什麽?」
如此神俊姿容,何必遮掩?还用那样恶心的面具,简直是暴殄天物!
秋凤舞孤傲冷峻的面容微笼上几分伤怀,静静道:「那是我已故师尊的意思。
」他低头,见舒流衣一脸茫然,不由笑了笑:「流衣你年轻,许多武林旧事你未必知晓。
我的师尊屈迟泪,当年曾是天下第一美人,剑术又无人匹敌,是每个青年侠士的梦中佳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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