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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墙壁陡然一震,有人隔墙打了一拳。
紫冥微愕,就听隔壁有个男子朗声道:“两位,夜深人静,也该歇息了。
这里是客栈,两位不睡,也请别累着旁人无法入眠。”
他说话客套,显得颇有教养,语调却十分严厉,像是平素将人呼来喝去,训斥惯了。
紫冥眼一瞪,反唇相讥:“墙壁那么厚,谁请你竖起耳朵偷听别人笑了?”
仔细一摸身后墙壁,倒红了脸,暗骂客栈老板偷工减料。
原来那墙壁看似坚实,其实是用木板拼就,再在表面刷了白水。
想来他和余幽梦之前种种,全被隔壁人听了那男子哼了声,不再多言,却有一人阴阳怪气地道:“如今这世道真是变了,两个男人不干不净地做那下流勾当,淫声浪语闹得人所皆知,居然还理直气壮。
嘿,仲孙人,我就说不要住这种肮脏地方,免得污了咱们的耳。”
紫冥大怒:“小爷我又不是上你,你在这里嚷个屁?怕吵就滚出去睡露天!”
飞起一脚,将墙板踹出了大窟窿。
那人惊叫一声,噤了口,半晌才颤巍巍地道:“你、你这疯子……”
“没错,再罗嗦,小爷连你的屋顶也拆了。”
连日来心情已经郁闷压抑到了极致,正愁找不到人可以打上一架出口恶气,紫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窟窿里钻了过去。
双手叉腰,昏暗灯光下见个干瘦男子手忙脚乱地在被窝里穿起衣服,不由好笑:“怕什么?你身无三两肉,小爷还没兴趣呢!”
那男子脸上阵青阵红,只喃喃道:“妖孽,有辱斯文……”
“看来我不拆屋顶都不行了。”
紫冥捋起了衣袖。
这时墙角里另一张床铺上传来声清咳:“子敬兄,人各有志,你也莫要口出恶言,惹这位小兄弟生气。”
紫冥听他声音,就是最先发话之人,倒有点佩服他不愠不火的性子。
朝他打量两眼,见那人也不过二十七八年纪,肤色古铜,剑眉斜飞入鬓,极是英武持重。
那人也不避忌自己只穿着贴身小褂,半坐起身向紫冥一拱手:“在下仲孙羽,和这位朋友来自蜀中,方才有得罪之处,还请小兄弟包涵。”
他神情十分诚恳,紫冥倒也不好意思再借题发挥,打个哈哈道:“在下也有不是的地方,两位请便。”
他钻回自己房内,搬过棉被堵住墙上那大窟窿,对余幽梦吐了吐舌头:“明天客栈老板铁定气昏,好在我还有点银两可以赔给他。
最多我们一路上劫富济贫,偷回射月边境去,嘻嘻。”
余幽梦微微一笑,放开黑鹰,拂灭了桌上油灯,搂着紫冥躺倒床头:“早点睡罢,你身体不好,睡足才有精神继续赶路。”
紫冥经与隔壁这么一闹,反而来了精神,还想聊,余幽梦已不再出声,手掌轻轻摸着紫冥的脸。
衣袖擦过面庞,柔软微痒,清幽的香味飘过鼻端,紫冥原本活蹦乱跳的思绪竟也渐渐平静下来。
幽梦身上的草木香似乎比以往更浓郁了……他迷迷糊糊地想,陷入梦乡。
暗夜里,余幽梦静静看着紫冥恬静睡容,直到听他发出轻微鼾声,确定紫冥已睡熟,才伸手解开紫冥束发的布带,替他梳顺头发,好让他睡得更舒坦些。
“……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他轻轻地亲了下紫冥耳垂,翻身下了床,招过在柜顶栖息的黑鹰,也不开门,柳絮般飘出窗外——
他丝毫不担心会惊醒紫冥,只因暗中涂在手心的述香足以让紫冥昏睡到天明,也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截杀那几个五福堡的鼠辈。
普天之下,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再伤害阮烟罗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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