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之中,锦床之上,晏止淮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容琛将他压倒在身下,手指抚过他的肌肤,一寸寸往下移,最后停在他的小腹处。
“陛下……”
他沙哑着声音,“臣是个男人,又是修道之人,陛下实不该与臣这般厮缠,放了我吧,别一错再错了!”
容琛冷冷地笑了,朕错了吗?错在哪里?不过是喜欢一个人罢了,不过是想将一个人留在身边罢了,何错之有?朕堂堂天子,难道便连这么微末的心愿都不能实现?晏止淮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让朕失望?你竟敢让朕……伤心?!
心里越是痛,面上的笑容便越发狂狷,粗暴地分开身下之人的双腿,火热而坚挺的硬物毫不留情地闯了进去。
看着晏止淮因疼痛而闭紧的双眼,容琛笑得越发扭曲。
疼吗?比朕现在的心口还要疼吗?那就……更加地疼一些吧,疼得越厉害,你才能记住给予你这种疼痛的人是谁。
是朕。
一年后,容琛身体痊愈,但他却不再踏足后宫。
太后苦劝过数次,他全然不听,把太后气得大哭:“你连个皇子都还没有,却专宠一个男人,这是要气死哀家吗?!”
朝中渐渐也非议之声四起,说他强行将国师囚禁在宫内,夜夜宠幸,后宫雨露不沾,如此下去定然社稷不稳。
他嗤之以鼻,根本不将这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
有时候惹恼了他,干脆下令将劝谏他的大臣拖出去杖责。
他以为只要处理好朝政,治理好国家,后宫事务自是他的家务事,他喜欢宠幸谁便宠幸谁,与别人何干。
却不知天家无私事,他一味独断专行,不听劝谏,终究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几年后,当叛军攻进皇城时,他们叫他昏君。
呵呵,昏君。
容琛独坐在寝宫内,一手执酒壶,一手举杯,自斟自饮。
他十五岁登基,将先帝留下的烂摊子一点一点收拾干净。
先帝好大喜功,年年征伐,劳民伤财。
他登基后一再减免徭役,让百姓休养生息,开通边关贸易,维持四方和平。
他虽然刚愎自用,却不是残暴之人,亲政以来也从未将哪个谏臣真正弄死过。
讨伐他的檄文上说他几次三番被佞宠所惑,神智昏聩,忤逆太后,不听谏言,独断专行,实乃昏君。
容琛冷笑,就因为朕宠幸一个男人,不理会他们千辛万苦送进宫中的女人,不愿过继其他的亲王世子为太子,便成了昏君。
那又如何呢?他漠然地想,成王败寇,天要朕亡罢了。
临死前,他要晏止淮带他走,离开这座关了他二十余年的宫殿。
晏止淮却对他说,他可以将他救出皇宫,寻一个边陲小镇,让他隐姓埋名活下去。
容琛笑了,他以为晏止淮会恨他到想杀了他,却不料最后时刻,竟肯带他走。
他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甜蜜感。
可是不用了,比起被晏止淮带出宫后,随意安置在某个地方,再眼睁睁看着晏止淮离他而去,追寻自己的修仙之道,他宁可就这样背着昏君之名死去。
堂堂帝王怎么能在乡野村间了却残生,身边连个心爱的人也没有。
朕才不要……那么凄惨。
容琛端起了手中的鸩酒,他问晏止淮知不知道这酒叫什么名字,晏止淮摇了摇头。
容琛便笑了,然后说,这酒名为帝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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