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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
夏樽不耐烦地挥开师兄,觉得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师兄一边找出钥匙来丢给夏樽一边跟他闲扯:“对了,那天我去拜访客户,你知道我遇到谁了吗?你肯定想不到……”
夏樽拿了个苹果吃,抬头看着师兄:“你前女友?”
“滚蛋!
我看见唐凯了!
卧槽这小子西装革履的,你知道他来干嘛吗?”
夏樽脸上一沉,心说我不想知道,师兄就脱口而出:“我靠,半年不见,人家当上老板了!
说也不是去哪个酒店做见习经理的,还说要见习的一年半载……”
“见习经理?”
这下轮到夏樽吃惊了,擦啊,这个所谓的酒店该不会就是他们酒店吧?别告诉他唐凯不禁不会退房,还会住个一年半载而且是他的顶头上司?
他上辈子是坑蒙拐骗还是奸淫掳掠了?怎么什么奇葩事儿都能让他碰上?
夏樽不爽地咬了口苹果:“我说师兄,你没告诉他你把狗带来了吧?”
“说了啊,我还把地址给他了,让他有时间来坐坐呢!”
师兄笑得非常潇洒:“对了,下礼拜我不在,他来看狗你给他开门吧!”
“开你妹!”
夏樽翻着白眼,把苹果核咚地丢到垃圾桶里。
*
接下来的几天,自打师兄走了,夏樽每天工作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倒不是怕唐凯这个暗访的见习经理找自己麻烦,而是怕他哪天心血来潮非要去师兄家看狗,还得连累自己作陪。
索性这两天唐凯似乎忙得很都没怎么见到人,倒是夏樽,每天没什么事,就去师兄那里喂喂狗,上上网,吃他喝他的,反倒像是等着唐凯光顾的那个人。
这天,夏樽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球,大金毛就趴在他脚边,这也是条老狗了,唐凯在t市念书市就养了它,现在上班都好几年,狗也有七八岁,这会儿打呼噜的声音都透着年迈的味道。
夏樽伸手去摸了摸它,一时间有些感慨。
“养了这么多年,说给人就给人,你家主人一看就是个薄情的。”
夏樽哼哼一声,金毛似乎做了个梦,把自己吓醒了,不安地在厅里乱转,接着跑到门口去等着,这是想出去拉屎了。
夏樽哎了一声,走过去给它套上狗绳,带着它下了楼。
腊月的晚上挺冷,夏樽哆嗦着,把金毛带到草坪上,看四周没什么人,就把狗绳解了,由着金毛自己在那打滚儿,夏樽吸了吸鼻子,点燃一根烟。
刚没抽几口,忽然看见车行道有强光打过来,夏樽才眯起眼,就感觉大金毛嗖的窜出去,奔着开来的车就跑,夏樽吓了一跳,几乎是本能地跟着跑过去,冲到车前面抬手乱挥:“对不起对不起!
慢点开!
有狗!”
“怎么回事儿!
找死呢吧!”
车喇叭按响了,车窗里探出个大光头,对着夏樽嚷嚷:“有病吧你!”
“对不住对不住……”
夏樽一个劲儿道歉,一转头,狗也没了,他心里一阵郁闷,嘟囔着:“艹……大爷的……”
“你骂谁大爷呢?”
开车的是个东北大汉,也不知道耳力怎么这么好,还能听见夏樽嘟囔,当时就不干了,推了车门就冲下来,一把捞起夏樽的衣服:“找揍是吧?”
“卧槽我说狗呢,你捡什么骂!”
“卧槽你骂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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