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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个白眼,算了,他生日,由着他吧。
他连衣服都懒得穿,直接搂起我就打开房门往浴室走,还笑着说我怎么好像长胖了一点,他抱得有些吃力。
我懒洋洋的搂着他的脖子,刚走出房间,经过客厅的时候,灯突然“啪”
的一声被打开了,随即听到一个笑声:“阿曜,生日快乐!”
我和他同时呆住了。
我想每个人都会有尴尬得恨不得去死的时候,那种大脑中一片空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时间几乎完全凝滞的感觉,是生不如死。
陈曜的爸爸妈妈站在客厅中央,他妈妈手中提着个蛋糕,两个人呆若木鸡的看着我们。
有这种儿子25岁了还想着给一个生日惊喜的父母,陈曜真幸福。
看到自己儿子怀里抱着另一个男人,而且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这样的父母,一定恨不得把他们儿子怀里那个男人扯出来千刀万剐。
我希望自己突然脑充血,受不了这刺激,忽的一下就晕过去了;要不就是神经失常也好,“啪”
的在陈曜脸上扇一耳光,在他父母面前造成被他强暴的假相,然后落荒而逃。
反倒是他父母远比我想象中要镇定,片刻的呆滞后,扔下了那个蛋糕,转身就走,走前还不忘关好了门。
陈曜还像个木头一样呆在那里,最后还是我从他怀里自己下来,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陈曜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了。
他双眼茫然的看前方,好像根本没发觉我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似的。
我走过去拾起那个蛋糕,打开盒子,叹了口气:“摔坏了,真是可惜。”
“他们,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半晌,陈曜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他仍然没有看我,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所以我也没必要回答。
我插了块蛋糕放进嘴里,苹果味的,很美味。
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了,我过生日从来很少有人记得帮我买蛋糕,有时候我自己想起来,就会买个7寸的奶油蛋糕自己吃。
所以我一直以为这世界上的生日蛋糕只有一种奶油味的蛋糕。
“我是不是该明天搬出去?”
我吃完一块蛋糕,静静的问他。
“搬出去?”
他木然的重复了一句,仿佛突然清醒过来了一样,猛的抓住我还握着叉子的手,“为什么要搬出去?”
“你说我为什么要搬出去?”
我淡然的反问了一句。
我是见不得光的存在,只能在阴室里暗自堕落慢慢腐败,事情迟早会走到这个地步,难道非要闹个两败俱伤,把我们的事曝露在阳光下,等着做困兽之争,垂死挣扎下去就会有结局么?自然要趁早了断,这个道理,从他和我在一起第一天的时候,就应该比我更清楚。
“不要走,秦微。”
他突然将头埋在了我胸前,紧紧的搂住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会有办法解决。”
“你觉得能够解决吗?”
我轻声问。
“至少在我放手之前,不要先离开我。”
最后,他这样回答我。
我想我的心一定是早已经死了,麻木了,所以在听到这种话后居然能够无动于衷的继续任由他抱着我。
一个人不会无欲无求到付出任何感情都不求回报,我曾经恨我的父亲,是因为我觉得他没有给我应有的父爱;我曾经恨陈曜,同样是因为我爱他的时候他却把他的爱给了另一个女人。
后来,我以为我全都忘记了,我以为我全都可以假装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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