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看着画册,他脑子里已自把里面的男人代为自己,女人当姜糼容,忽而是他一手抱了姜糼容在怀里,脸对着脸,糼容双腿分开,**的一处对着他粗da的一物。
忽而是翠重香浓的花架下,糼容如雨打梨花,颦眉啼哭着,而他按着她,从她的背后不停进犯……
忽而是红罗帐里,糼容青丝披散,低吟婉转,他硕大个物事直愣愣冲刺着,糼容娇软香馥的身体在在他的撞击下不停抖颤着,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季唯看一个画面想一下他和姜糼容这般来着,下物又胀又疼又麻
,嗖嗖抖动着好不难受,难受的同时想起晚间府门口听到的声音,想起糼容被自己像画册上的画面一样整弄时发出来的如诉如泣的声音,胸腔里充盈满塞起渴切的欲念……
季唯尽情想像着,那物受伤的疼痛渐次淡了,只余了饱胀的急需发泄的热浪。
看到画册里一个画面是妇人纤纤素手握着男人的冲天巨棒时,季唯迷糊里有所悟,伸了手握住自己痛不欲生的一物。
“糼容……啊……”
季唯小声叫着,手每动一下,就喊一声糼容……
磅礴激昂之时,季唯突想想起那日刑部,孟沛阳踢倒房门冲进去,恨恨问道:若是他和李昂不过来,自己是不是把糼容问案问到书案上去。
在那张宽大的书案上按住糼容会是什么滋味……季唯啊地一声低吼……手指湿了,浓浓的味儿在房间里散开。
这一晚,季唯一直翻着画册,那是他从没想过从没接触过的,在画册里,他一遍遍按住糼容,一个接一个动作进行。
天明时,汗巾子上沾满那物流出来的东西,湿得不成样子,极度畅快之后是极度的疲倦,季唯沉沉睡了过去。
孟沛阳在大夫把季唯带进房间后,又轻飘飘落地,夸大夫做得好,扔了一个足二十两的银锭过去。
出了医馆后,孟沛阳往李府而去。
李宗权不当一回事,高夫人却有些担心,姜糼容看她忧心,也不敢大意,命了人跟在戚家三口后面。
得知戚家三口真的往衙门而去,又是去刑部时,姜糼容有些惊怕又有些恼孟沛阳,她和戚晚意一样,认为下药的是孟沛阳。
你要算计戚晚意哪里不能算计,非得在我姨妈府里?
埋怨也没用,姜糼容忙使人去国公府唤孟沛阳过来商量,却被告知孟沛阳没回府。
这厮去哪里了,姜糼容焦急无计,正想使人去寻季唯,孟沛阳来了。
“不要脸的女人真的去告官了?脸皮真够厚的。”
孟沛阳啧啧摇头,看姜糼容瞪他,嘻笑了一声,道:“莫怕,我来解决,粉妆还糊涂着是吧?”
姜糼容点头,粉妆还生不如死着。
“把粉妆用大被子包了,我们上顺天府告戚晚意给粉妆下药,意图害我魂迷神失行禽兽之举污辱粉妆。”
都是要闹嚷开的,还不如倒打一耙,高夫人觉得有理,急唤人去抬粉妆过来。
这么着行不行?姜糼容有些头疼,孟沛阳下药害戚晚意失身已是无耻之极,还这么往戚晚意身上泼脏水,忒狠恶了。
心念转动间,姜糼容想到一事,大叫道:“不行,不行牵扯上粉妆,这么闹嚷开了,对粉妆声名影响很大,她以后还怎么择配嫁人。”
39、第三十九回
粉妆沦落风尘,初始傲气未退,不肯配合那些男人,被下药威逼是常事。
后来年渐长,心机深了,为讨好男人,也经常主动吃药。
这日晚上为了洗刷自已嫌疑特意喝下双份的药,虽然难受得身如蚁噬,却不似戚晚意乃处子神失,脑子尚清醒着。
姜糼容大喊不能扯上粉妆,怕坏了她声名以后不好择配嫁人,粉妆恰由丫鬟抬着来到厅外,霎那间五内百感,再也忍不住,就在被子里嘶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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