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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呢?”
现在已经是五月末,位于睢宁国南方的高邑城几乎就是进入了夏季,在这样的季节里,雇工们若是没有工作,都会聚集在作坊最中心的大院里闲聊的,可是今日聚集在这院子里的雇工人数还不及平时的一半,且都是些上了岁数的,还有十来个年轻人,那都是这些老人的儿子或孙子。
跟在南明宣身后的南青箫和骆叔时一听这话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环视一圈,也都不满地蹙眉。
但南青箫还是感到有些庆幸的,剩下这些,年龄虽然大些,但都是酿了一辈子酒的老酒将,胜在经验丰富,技术也过得硬,虽然偶尔脾气会有些不好。
听南明宣这样问,雇工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多是摇头叹息,不忍将事实告之这位年龄尚小的少爷。
其实南明宣也猜出了大概,他要问的,只是详情而已:“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都去账房结了工钱没有?”
“大部分都是老爷走了之后才走的,工钱都结了,那群猴崽子,怎么可能落下工钱不要?唉,就剩下咱们这些老头子,咱们啊,跟着老爷干了一辈子,舍不得走喽!
何况,这走了之后,也没人要咱们啊。”
“是啊是啊。”
“唉……这以后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啊……”
“俺家孙子才这么大点儿……”
“我不会解雇你们。”
这院子里也就三十来个人,可也架不住一人一句,吵吵闹闹的让人头疼,骆叔时跟南青箫对视一眼,便给出了他今天的第一个承诺。
果然,这承诺一出口,院子里瞬间就安静了,几乎是所有的雇工都一脸诧异地看着骆叔时,然后又迷茫地转向南明宣。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咱们的新东家,骆三爷。”
听了南明宣的介绍,所有人又将视线集中到骆叔时身上。
这就是他们的新东家?就那海盗头子家的儿子?这分明还是个孩子啊!
而且海盗头子来酿酒,这能成吗?
只扫一眼,骆叔时就多少能看出这些人的想法。
面对众人的怀疑,骆叔时并没有觉得不快。
怀疑是对的,换成是他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不懂酒的人来接手酿酒作坊,他也会怀疑。
“我骆叔时不懂酒,却想做出点名堂来,所以咱们这作坊若是想要东山再起,必少不了诸位前辈的帮忙,我恳请诸位前辈为了咱们这作坊再尽心尽力一把。
我自然不会让诸位前辈做白工,咱们就定个目标,若是八月十五的酒赛上,咱们做出了能拿得上前三名的酒,我答应给诸位三倍的工钱,若是失败了,以后,你们就是这作坊的咱们这作坊也就算是到头儿了,我给你们两倍的工钱当做补偿,诸位觉得是否可行?”
想钓大鱼,就要敢放长线用好饵,骆叔时没指望着第一年就能盈利,但至少他要笼络到人才,而酿酒一行,经验很重要,老酒将的手感都比年轻人的理论有用得多。
骆叔时的话说完了,也不急着要答复,碰了碰南青箫的胳膊,两个人就参观作坊去了。
南明宣左看看右看看,拉着南明月一起参观作坊去了。
“骆三爷,这边儿是存放酒曲的地方。”
南明宣推开一个仓库的门,引着南青箫和骆叔时进门。
这仓库里放着一排排的木架,显然,做好的酒曲都应该存放在这木架之上,可现如今,这木架却几乎是空的,仅有的几块酒曲都是受了潮的。
“果然是没剩下。”
南青箫看着这空荡荡的仓库,叹了口气。
“我们现做不行吗?制曲只要一个月的时间就够了!”
现在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两个半月。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做出来的酒不够醇厚,在酒赛上必定是没有胜算的。”
南青箫皱眉。
的确,他们是要酿出能参加酒赛的酒,工艺不精必是不行。
“没有别的办法?去别家购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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