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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页这时已经完全确定了裴梓淮的确没发现自己一路跟着他,心里松了口气,他懒洋洋笑了,“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多少岁算大叔?三十岁以上?还是三十五岁以上?
唔,我家阿淮应该还很年轻吧>
3
3、变态...
裴梓淮才懒得去深究这到底是缘分还是霉运,虽然对他刚才在婚宴上一路笑自己的行为超级不爽,但是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便不好摆出脸色来。
站在远处观望态势的青年已经悻悻走回他的朋友圈,视线却依旧有些不甘的多次投落在他们身上。
如芒在背,连程页也不自觉皱了皱眉。
裴梓淮却是奇怪,自始至终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现在还有心情翘着唇角,优哉游哉喝酒,仿佛那已经成为了他现在最重要的事。
程页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了半响,笑道:“你就不怕我不帮你?如果谎言揭穿了,你的麻烦将会更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裴梓淮说,“死不了就可以了。”
程页失笑道:“你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无所谓。”
“谁说的?”
裴梓淮眨眨眼,凑近了些,像是说秘密一般小声道,“……钱对我来说很有所谓。
唔,你穷过吗?穷过的话你会更加了解这种心情,哈哈。”
男人鼻息间湿热的气息喷散在脸颊处,稍纵即逝,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刹那被撩拨起来,程页眼眸微暗,不动声色地笑道:“拜金主义者?”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裴梓淮歪着头微微笑道,“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我嘛,只是比平常人更崇尚钱的重要性。”
程页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笑起来。
裴梓淮喝得多了,此时已经有些醉了,神色之间虽然看不出来多少,但是他的眼底明显带着醉态的笑意。
半个身体陷落在软椅里,他斜斜靠着,闷不吭声继续灌酒。
他是那种只要起了想喝酒的心思,就会放任自己酣淋漓喝得尽兴的人。
程页不知道这一层,只是猜想他是因为被人劈腿,前妻又结婚而郁郁寡欢。
这也难怪他误会,毕竟像裴梓淮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程页想了想,刚想劝他少喝,裴梓淮却从钱包里抽出酒费压在桌上,摇摇晃晃站起来,越过人群,径直往洗手间方向去了。
而那头还在庆生的青年则脸色阴郁坐在一旁,即便是有人状着胆子靠过去诱惑讨好,却是被恶狠狠的一把推开!
程页见他的目光不再放在绕在这头打转,心头一激灵,竟有种荒谬的想法窜上心头。
裴梓淮……是发现了这点,所以才放心大胆地走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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