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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起身离开後,闵然神色微微敛起,狭长的双眼微合。
“怎麽了?”
小二问。
“他好像有些怀疑我。”
“怀疑你啥?”
闵然瞥他一眼,“你说呢?”
小二都快忘了还有凤一殊这条人命了,他啊了一声,大叫道,“他不会……”
“你再大点声,全东斛城就都能听见了。”
“对不起对不起…”
小二赶紧把声音降至耳语的级别,“纪城那麽多人…他怎麽就正好怀疑上你了?”
闵然优雅端起茶杯,抿了口香茶,半晌才闲闲地说道,“我刺杀凤一殊两次,两次只隔了三天,他应该能猜出刺客就是当时住在客栈里的几人。
再加上得手後我就立刻离开了,他查到我当天就失踪,会怀疑到我身上再正常不过。”
小二越听越心惊,“那咱们赶紧跑路吧…”
“急什麽。
他还不敢确定,咱们一跑,反而帮他证明了他的猜测。”
“那……那怎麽办啊?”
小二可不希望闵然的脑袋跟凤一殊一样被砍下来,更何况要是打起来,他多半也会被牵连进去的。
闵然放下茶杯,忽然握住小二桌子下面的手,冰凉的温度让小二抖了一下,“不用怕,该怎麽吃怎麽吃,该怎麽睡怎麽睡。”
感觉著环绕在手指四周的力量,小二稍稍定下些心,但还是心惊肉跳的,後背挺得僵直,生怕凤歌注意到他俩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但很快的,当小二见都没见过的美味佳肴被端上桌时,已经饿了一整天的他就彻底把凤歌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顾得上抱著饭碗狼吞虎咽,就跟难民似的。
现在再看到他这麽粗俗的吃相,闵然奇异得没有感觉到厌恶,【是习惯成自然了麽?】他一边慢悠悠地往嘴里送著饭菜,一边打量著小二出神。
闵然定了两间天字号的房,吃过晚饭後,两人便各自回去自己的房间。
这是小二第一次住天字号的房,就算以前还在七城剑派时,出门也只住地字号。
一进门就是一扇手工刺绣的屏风,金黄丝线闪著一层珠光宝气,绣成菊花修长蜷曲的花瓣,华而不俗。
後面的房间更是比纪城的悦来客栈大了两倍不止,珍器古玩随处可见,就连桌上的茶壶都是上好的紫砂壶。
里间的一张能睡下四人的大床,迷蒙轻纱从天花板上垂地而下,飘飘然笼在床榻四周。
小二脸朝下一头栽进锦缎制成的被褥中,好像漂在一团无底的棉花堆里,舒服得他跟条泥鳅似的使劲在上面蹭。
【果然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啊…太销魂了~】他叹息著,算了算自个儿要当多少年的小二才能赚够钱住这种屋子。
结果自然是一辈子估计都住不上,哀叹一声,把手脚都伸到不能再伸为止,就这麽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不动了。
看著天花板发了会儿呆,他开始猜测闵然在旁边的屋子里干什麽。
今天闵然订了两个房间的时候,小二是有些失落的。
想著想著,就觉得上下眼皮有点打架。
渐渐的就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什麽轻盈的东西落在脸颊上,一下一下,从额头慢慢往下蔓延著。
小二哼唧一声,伸出手去想把扰乱他睡眠的东西赶走,却猛然被一只冰凉的手紧紧握住。
他一下就被冰醒了,睁开眼睛,却正好迎上闵然飘落在他眼角的一吻。
如此温柔缱绻的行为,让小二一下子就融化了。
“闵……闵然?!”
闵然微微撑起上身,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洒了一层月霜,唇边含笑,“你今天的睡相很豪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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