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笑着解释:“我这真是防贼!
要防你这门管什么用?”
睚眦又盯着他看了一会,直把姚慑看得心虚冒汗,这才“哼!”
了一声,打算离开。
姚慑忙从床上跳起,冲上前抱着“救星”
大腿:“七哥、七爷!
您老别走啊!
你一走,那家伙回来找我‘叙旧’怎么办?”
“啧!
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
睚眦语气有点不耐烦,复又转念一想,不禁调侃:“你不怕我把你上了?”
确实,这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的,指不定还真发生点什么事。
不过菊花的贞操和生命哪个更重要?这真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姚慑考虑了三秒钟:“你要是真想对我怎么样,早就怎么样了。
以你的能耐,我能逃得了吗?”
这话说得有艺术。
既表明了自己对睚眦的信任,又高度赞扬了他的品格。
他这样一说,睚眦就是真想怎么样,也不好意思了。
睚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默不吭声地钻进了姚慑被窝。
“你、你干嘛?!”
姚前主播吓了一跳,难道自己刚刚那句话还不小心被这家伙当成挑衅了?!
“睡觉。”
睚眦的语气云淡风轻。
“喔。”
真是自己吓自己,看来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也对,这房里就只有一张床,他不跟自己睡,难道让人家大冬天的睡地板。
虽然严格来说,睚眦根本就不是人,估计也不怕冷。
可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怎么说也不能冷着脸把人赶下床吧?
姚慑只得尽量往墙角缩,又找了些话调节调节尴尬的气氛:“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没看到,我进来它就逃了。”
睚眦开始翻旧账,故意往姚慑身上蹭去。
不是躲我吗?让你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