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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楚贤对那天的事也心有余悸,他已经好些年没出去玩儿了,虽然有时候瞧见年轻漂亮的男孩儿女孩儿他也会动个小心思什么的,不过这心思只搁肚子里,却是不肯出来的,说白了,他不敢,他要再闹出个什么事儿来,林泽可就真跟他散了。
没了叶南溪,周劲这些日子弄得还真人不人鬼不鬼的,家里待不下去了就成天地往林泽他们这儿跑,一来死缠着林泽问叶南溪的下落,二来为了蹭饭。
叶南溪这一走,家里也没个掌勺的,周劲这胃早被叶南溪给养刁了,外边餐馆饭店的菜食他还吃不下去,于是在没有人给烧饭做菜的时候,周劲就分外地想叶南溪了,终于在他自己一个人坐饭桌上对着空落落的客厅发呆的时候,他没骨气地哭起来了,之后就再也不肯进那个家了。
林泽回家就瞧见周劲失魂的落魄样儿,他撇撇嘴,自己换了鞋上楼。
周劲一抹脸,赶紧就跟上去拉住林泽。
“你干嘛,有病啊,放手。”
“不放,你跟我说叶南溪哪儿去了我就放。”
“我日,你放不放,不放我踹了啊。”
“打死我也不放。”
周劲梗着脖子。
于是这楼楚贤一进门就瞧见两个男人在楼梯上拉拉扯扯,周劲那发霉长了绿毛的熊样儿楼楚贤还真没认出来,就当是外边进来的乞丐对林泽图谋不轨,二话没说,脏话一冒,上去揪着对方就开打。
等楼楚贤认出对方是周劲的时候,周劲已经快没气儿了。
林泽坐沙发上看电视,楼楚贤坐另一边的沙发上,周劲一个人跟病患似的躺沙发上半死不活地呻吟。
楼楚贤看了他一眼,“谁知道是你,我当是……”
“你当是什么,啊?叶南溪不在了,你们一个个就都欺负我。”
周劲越说越委屈。
林泽冷不防打了几个寒颤,赶紧打断他,“哎哎哎,别说得我们十恶不赦似的,叶南溪走还不是你逼的,现在你可自由了,可潇洒了?”
这句话可戳到周劲的痛处了,周劲一下子就不讲话了。
林泽虽然讨厌周劲,但是看着他这模样,心里再大的气也折了半。
楼楚贤用膝盖碰了下林泽,跟他暗中使眼色,林泽撇撇嘴,就是不肯开口。
楼楚贤咳嗽一声正要开口,林泽一个眼神扫过来,用嘴型说,“你敢说半个字,咱们俩就玩完。”
林泽这句话说得重,楼楚贤在色和友之间也只能不厚道地选择色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别说是周劲,就连林泽和楼楚贤也疯了。
林泽发了彪地挥着拖把把人赶出去,锅碗瓢盆全往外砸,“我日你妈的,你给我滚,你个衰神。”
楼楚贤也是一脸难看,谁知道周劲这人急着找叶南溪急疯了竟然做出了晚上跑他们床底下偷听的事儿,他这些晚上和林泽做得激烈,哪里知道床底下还有人,这些天都不知道被他听去多少了,楼楚贤一想到这事,这满腔怒火就跟火山喷发似的,拉回林泽,自己上去踹了几脚,连着把对方祖宗全骂了一遍,然后砰地把人关在外边了。
周劲挨了两人一通打骂,捂着腰一瘸一拐地下了楼,嘴扯得跟瓢儿似的,“嘿嘿,等老子把叶南溪弄回来再收拾你们。”
为了找回叶南溪,周劲可谓是代价惨重,不过他这些天潜伏在楼楚贤和林泽的床底下倒还真收获不少。
先不说别的,反正这叶南溪在哪儿,他是知道了。
于是这头周劲带着家当大包小包去找叶南溪的时候,那头叶南溪已经接到了林泽的电话。
林泽冲着电话把周劲老祖宗都扯出来了,愣生生地骂了半个多小时。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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