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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换了衣裳,带了寿礼,就往金府来。
到时,这里已经十分的热闹了。
燕西是年轻人,在外面认识的朋友既多,他过生日,自然许多人要来凑趣,金府门口此时已停满了汽车。
下了车,便见金家的屋宇也装饰一新,四处摆着时兴的花卉等物,挂着锦缎,比清秋上回来时,又显得新鲜热闹许多。
清秋上回来的时候,与燕西正处在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之中,对于金家的房屋,自然是处处留意,现在去了那一段心思,反而对这些外物都不在意了。
因为他们是来拜寿的客人,便被直接引到了燕西那一边去,让他招待。
燕西一向以为清秋恐怕不会喜欢这样的交际场,因此从不带她往这些地方去。
今日下帖子邀请,也是因为近来总不得见清秋的面,只能借这个时机。
不想今日一看,清秋却是换下了中式的袍子,穿着一条西式的礼服裙,肩膀和胳膊都白生生的露在外面,长长的头发则是披散着,只用发卡将额前两簇鬓发别住,又娴静又好看,真个是出人预料。
燕西一时看住了,心下不免想到,从前只觉得她虽然温柔秀美,思想上却不够开通,难免叫人遗憾。
如今换了这样一身装扮,果真就将他平生所见的人,都比下去了。
一面又不免惋惜,今天原本是几位朋友送了一班小戏为他贺寿,好不容易金太太允了,可以乐呵一天,燕西原本是十分畅意的,这会儿却又遗憾没有舞会了。
否则借此机会与她共舞一曲,那才是人生至乐之事。
但他转念又想,既然能请她来一次,那往后也有的是机会。
如此一想,才将那一点遗憾抛开了。
燕西自顾自地想着心事,一时竟将客人抛在了一边。
雁回将他的视线都落在清秋身上,倒把清秋看得十分不自在,就笑着上前一步,将他的视线遮住,笑着道,“七爷的寿堂开在哪里,我们也该拜个寿才是。”
燕西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把人往自己的小书房让,一面又谦辞了几句。
早有人将清秋和雁回的寿礼送了过来。
燕西看见一辆自行车,不由眼睛一亮,笑着道,“这个倒有意思,我一直想着买一辆,只是总耽误了,不想今日倒是先收了礼。”
清秋就微笑道,“这一阵受了七爷许多的关照,如今七爷做寿,我们也只能表表心意罢了。”
燕西闻言,不由吃了一惊。
他虽然没买过自行车,也猜得到大致的价格。
原以为这是雁回送的寿礼,就已经够他惊讶了,毕竟他们相识日浅,关系也不算十分亲密,这份礼就有些重了。
如今听说竟是清秋送的,自是更为吃惊,因为这对她来说,可算是一大笔钱了。
因此连忙道,“这也太破费了些。”
清秋道,“话不是这样说,七爷之前送的寿礼,我因为特别的喜欢,便也厚颜收下了。
如今七爷过寿,自然也该礼尚往来,还请七爷不要嫌弃简薄了才是。”
燕西听了这话,倒把心里的欢乐去了三分。
原本还担忧清秋花那么多钱置办寿礼,只怕手头会不宽裕,这时听到“礼尚往来”
四个字,才意识到她的撇清之意。
——你送一份重礼,我也还一份重礼,纵然不能抵过,却也不算是白受他的恩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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