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无法想象他居然在那个小鬼身体里待了将近两个月!
亏他也受得了!”
白如冰笑得几乎岔气。
“那他岂不是要说话的时候都只能咿呀咿地叫?还有吃饭睡觉不都得让人照顾吗?”
白若雪也道。
“岂止?”
不怕死地将白路寒两个月来可耻生活暴露於外的元凶白仲寻此刻更起劲地扮演着一个活的人体广播站。
“你们想知道婴儿最常干的是什麽吗?”
众人睁大眼一脸期待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就是尿床!”
就在客厅里笑得横七竖八的时候,两个人影从楼上冲下来,一前一後。
“仲寻!”
刑风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好像後面跟着一头野兽似的。
“怎麽了?”
他们不是在楼上进行爱的告白吗?
“不会是那匹饿狼对你做了什麽吧?”
白仲寻惊讶地看这他俩一个如避瘟疫,一个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哥哥……白先生他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
刑风吓得心脏仍在跳个不停。
“他、他居然说我曾经给他洗过澡,喂过饭,还……”
至於什麽是更隐私的,他就不晓得了。
“哟!
亲口招供了?”
想不到他会这麽主动!
白仲寻憋住笑看向由於刑风跑到他身边而燃起一股妒火的白路寒。
其余人也不约而同地盯着他们俩,幸灾乐祸地等待着下面的好戏登场。
该死!
他居然逃了!
白路寒气急交加地瞪着躲在白仲寻背後的刑风。
他不过把实情说出来而已,他有必要当他是个精神病发者似的一把推开避之惟恐不及吗?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找白仲寻那个王八蛋作为庇护!
客厅里除了正在翻报纸的白路吟及看电视的白路飞外,每个人都是一副笑到内伤的模样,且目光一致聚集到他的身上,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想什麽,至於始作俑者出来白仲寻那头不但脑子生蛆且心肺也被虫蛀了的猪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他妈的!
该死的白仲寻!
竟敢把他的事抖出来!
今生今世他跟他不共戴天!
“仲寻,他是不是留下了什麽後遗症没有治好?”
刑风无法招架那如箭一般凌厉如火一般灼热的目光,只好小小声地问白仲寻。
尽管小声,但在有心人士耳朵里是不可能漏得掉的,因此话一出口,周围立刻响起一阵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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