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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向奕目光死死瞪着他,咬牙说道,“深田,你要想活下去继续说这些废话的话,就拿点水和药还有棉被过来。
否则的话----”
胡子男听不得他的狂妄,再次给了他一拳,甩甩发痛的手,他恶狠狠地说,“你们中国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再敢给我提要求我现在就剁了你们四只手寄给你那朋友,我倒要看看他的心有多硬,是不是真的不顾你们的死活,坚持做这笔生意。”
在转身离去前,他再次发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是叫你朋友放弃生意还是眼睁睁看着你情人饿死渴死病死在这儿,你自己选吧!
不过我劝你别想太久,他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能不能坚持到明天,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
话落,胡子男带领着一众手下离开仓库。
卷闸门被关上的瞬间,仓库内一片黑暗,只有靠西边的高处有一排窗户透近几缕微弱的月光,不足以让欧向奕看清怀中的斐然。
脱下外套将他包得牢牢的,欧向奕想要把他抱得更紧更紧。
他的额头很烫,透过衬衫传到自己身上,他的身体在轻颤,即使不停安抚也无法止住。
欧向奕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不能把他的饥饿寒冷转到自己身上,不能缓解一分半点他的痛苦。
他能做的只是抱紧他,轻声唤着他的名字,给他希望。
“斐然,斐然,别怕,我们会出去的,一定会出去。
我会救你,别担心,我们都会活着离开这里。”
二月的夜晚寒气渐渐逼近两人的身体,为免他再受地气的寒,欧向奕将他抱坐在腿上,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双手并拢环抱住被大衣裹着的身子。
他温柔地对着男人低语。
“斐然,想一想开心的事吧,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将来的打算?没有吗?那我们现在来计划一下吧!
等我们老了要做些什么呢?我想一想……”
怀中人无力地眨动一下眼睛,没有回应。
“你喜欢种花养草吗?唉,挺费心思的吧!
我以前看老头子养过几盆兰花,麻烦着呢,一天浇几遍水,什么时候浇,还要修枝剪叶的,太有讲究了,反正我对那玩意是不感兴趣了。
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那我就去学学好了,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很容易就学会。
我以前那是不想学所以嫌麻烦,可我若真下了决心去做的话,养它个世界奇葩出来都不稀奇。”
他蹭了蹭斐然的额头,在他滚烫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要是不喜欢种花,养养鸟也行,你注意过超市对面的花园吗?每天上午都有几十个老头在那里晒太阳,一人旁边放着个鸟笼,有的还带着好几个鸟笼呢!
我路过时看过一眼,千奇百怪什么品种都有,你喜欢的话,我们也去买几个回来养。
对了,养鹦鹉就挺好,让它天天对着你说主人好,主人回来了。
嘿,挺有意思。”
月光从高高的窗户处洒进来,几道微弱的光柱里有细小的颗粒在飞舞,空旷的仓库里只有男人的轻声细语,一次次描绘他们可能的未来。
“到我们都老了,也像花园的那些老头一样每天搬两个马扎,端杯茶到固定的老地方消磨一天的时间。
到时候约上依辰那老小子,咱们合伙杀他个片甲不留。
噢,我是说下棋。
你会下哪些棋,围棋?象棋?反正啊,不管下哪种,我们俩个人还下不过他一个?到了午饭的点就去他家蹭饭,那时候他该是子孙满堂了,叫他家的老太婆烧几个好菜,咱们一起喝两蛊。”
脸颊边有男人呼出的气,一样烫人的温度让欧向奕的心再次揪痛。
他的斐然,能不能撑过今晚?
高烧,脱水,饥寒,忍受着这些折磨,他是怎么熬过三天的?
他是否在坚持等着自己来救他?
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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