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嗯……我就走了几天……”
沈放气息不稳道,“你怎么……跟饿了几年一样?”
凌君则缠绵的吻落到他脖子上,松垮的白色丝绸睡衣很轻松就被他剥了下来。
“我检查下沈旅长有没有偷吃。”
他从下往上去看沈放,凤眼显得又艳又冷。
沈放被他看得冰火两重天,欲火难耐之余还有些心惊。
他最是知道凌君则,这语气这表情,肯定出事了!
难道……他是知道自己被沈夫人压着去相亲的事了?
沈旅长就算面对千军万马都没这样慌过,这一慌就有些走神,瞬间的事情,还是被身上压着的人感觉到了。
“怎么,在回味呢?”
凌君则说话的时候嘴角是啜着笑的,但沈放就是觉得他眼里闪着寒光,扫在他身上拔凉拔凉的。
凌君则已亲到了沈放胸口附近,雪白的睡意摊在两侧,被子也被堆到一边,那支娇艳的玫瑰混乱中花瓣散落在床上,别有风情。
“瞎说什么呢……”
沈放把手搭在对方肩上,想借力起身,没想到被凌君则一把又按了回去。
凌君则轻咬着他胸口褐色的乳粒,修长的手掌一路往下探进了宽松的睡裤。
沈放被他抓着要害部位,人一下子就软下来了,躺回床上任他揉搓。
那手指像带着火,所过之处烫热难耐,却偏偏不给痛快,只是文火慢炖着,折磨着沈放的神经。
“仲薇……”
沈旅长放软声音哀求着对方。
他最见不得这个人皱眉,谁欺负他,他就能和谁拼命。
小时候一起玩的某个纨绔不长眼对凌君则稍稍言语轻佻了些,将他比作勾栏头牌,还想动手动脚,被沈二少按在地上就是一顿胖揍,打得直喊饶命。
但如果这个惹他生气的人变成了自己,沈放除了心疼外,便多出了一份无力,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解气。
“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身也是我的。”
凌君则突然在沈放心口的位置重重咬了下去,咬得沈放痛嘶一声,差点以为一块肉要被咬下来了。
这句话透着浓浓的独占欲,听得沈旅长心惊肉跳。
只是没等他再想下去,揉捏着他要害的手灵活地动了起来,拇指搓着敏感的领口,熟练地抚慰着他的双球。
快感来的强烈而凶猛,沈放五指一下紧紧扣住凌君则的肩,揉皱了他一身笔挺的洋服。
这样看着凌君则是一种享受。
有些凌乱的发丝,完美的五官,体面的穿着,还有……像天鹅一样优雅的脖颈。
快感的巅峰越来越近,沈放一边微微张开唇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边将手掌整个贴到凌君则白皙的脖子上。
他有个怪癖,或者说兴奋点,只要像这样抚摸着凌君则的脖子,伸出拇指揉搓对方的耳垂,就能更多的得到快乐。
看着那白玉一般圆润可爱的耳垂在他的玩弄下变成粉色,甚至血红,他就呼吸急促,兴奋的不可抑制。
凌君则是知道他的这一癖好的,松开齿下被他打上烙印的皮肉,手上动作不停,将脸微微一偏,往他手上蹭了两蹭,还十分配合地发出一声享受的喟叹。
就这一叹,叹得沈放骨苏肉软,直接升了天,一道白光在眼前划过,极乐之下,双唇微颤,腰臀绷紧了往上一挺,子孙袋中几万万精华便泄了凌君则一手。
“好多啊,看来没偷吃。”
凌君则将手抽出来,从自己口袋掏出条帕子擦手。
沈放有那么几秒还在云雾里飘荡,脑袋是空的,而等他反应过来后,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握着凌君则的手腕,急急道:“是不是胡佳乐那混小子和你说了什么?你别听他瞎说,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就是我妈那边有时候需要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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