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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嬷嬷体型有他三四倍,力气更是比他大了不知多少,但就这一下还是给他绊住了手脚,一时竟不得前行。
“你还敢要回去?这是什么?”
黄嬷嬷高高举起那只手炉,“这就是罪证!
你等着夫人发落你吧!”
说到底她也没将冉元白这小孩儿放在心上,狠狠一推,将人再次推倒,她便大步向着院外行去。
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一看就是去邀功的。
冉元白跌坐在满是碎石子的小道上,盯视着黄嬷嬷背影的目光一点点变得阴鸷起来。
手指一点点收紧,忽然,他看向自己的左手,掌心下正躺着一块巴掌大的石块。
眼看黄嬷嬷就要走出院门,冉元白一咬牙,捡起那块石头冲向了对方。
黄嬷嬷只觉得被人从身后大力地推了一把,她“哎哟”
一声狼狈地扑到地上,一时鼻子嘴巴哪哪儿都痛,还有点晕头转向。
而当她正要下意识起身时,脑后猛地传来惊人的剧痛,一下又一下,直将她彻底砸得失去意识才停歇下来。
冉元白面无表情地砸烂了黄嬷嬷的后脑勺,血浆喷溅在他脸上,他毫不在意,眼也不眨,仍是不肯放过黄嬷嬷。
那石块一上一下,没有一丝迟疑。
冉元白双手紧紧握着被血液浸湿的凶器,掌心又冷又痛,脸上一片麻木。
这一记暴起,为的是今夜忍无可忍的掠夺,也为这几年肆意的凌辱。
“啊啊啊!
!
杀,杀人了!
!”
就在冉元白行凶之时,常嬷嬷久等黄嬷嬷不回,出门来寻她,正好瞧见了这血腥的一幕,立时便惊恐地叫喊出声。
常禄与福来不肯就这么放盛琸出门。
太子已然病了,若是因为他们的疏忽再病上加病,就算大总管不追究,陛下定然也不会绕过他们。
两人硬是替盛琸换上厚实的裘衣,加了披风,带了手炉,看着一点加重病情的漏洞都没了,这才放心叫盛琸出门。
冉元白此时已经叫人压倒了前院,一群人乌压压的围着,正中是他的父亲冉光和主母蒋氏。
“都是我没有管教好孩子,这才让他闯下这样大的祸。”
蒋氏用帕子抹了抹眼角,擦去那好不容易挤出的一点泪花。
冉光一脸怒容盯着被缚住双手跪在院中央的冉元白,手上一根荆条直指对方:“孽子!
你瞧瞧你都做了什么?黄嬷嬷为我冉家尽心尽力十几载,被你母亲派你照顾你,也从未出过差错,你竟就这样随意将她打杀了?”
最最可恨的是,早不杀晚不杀,偏偏要在御史在的时候杀。
若让御史知道他治家不严,儿子是个随意打杀老仆的混账,他还有什么仕途可言?
冉光越想越气,上前一鞭打在冉元白肩上。
冉元白咬牙不应,瘦弱的身板一阵颤抖,肩膀处很快透出血迹。
“好啊,你还挺硬气!”
冉光见他一声不吭,怒极反笑,“那好,我今日就将你就地打死了,一命赔一命,也算给黄嬷嬷一个交代。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你娘生下你,不,我就不该纳你娘进门!”
冉元白先前一路沉默无声,就是被绑到冉光面前都不曾为自己辩解一句。
可如今听他说了这样的话,一下子抬头直视对方,眼里带上情绪,凶狠的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你就不该纳她,这样她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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