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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的客房在三楼,身上一路滴着水,都洒在地毯上,推开半掩的门,大床上还没有整理,床单凌乱。
真是大少爷脾性,从不会自己叠被子,真是不好的习惯。
一屁股坐在床上,枕头边还有半包烟,端木非抽出一支,打火,手上都是雨水,沾湿了烟,拿打火机的左手抖得厉害,一直对不准烟头,打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着。
吸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了,呵呵,这什么味道啊,亏得那人一天到晚都要抽,又吸了几口,做得这行,就要有一定的承受力,就算下一秒被杀,也是没办法的事,怪得了谁?因为本身自己就结束过无数的人命,有什么立场责怪别人?
端木非抽完剩下的烟,倒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了,昨晚没睡好,现在又迷迷糊糊想睡了。
Tiamo……意大利男人果然喜欢说这个,想想,又觉得困了。
端木非知道自己大概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他自小受锻炼身体好的像条牛,难得病的时候。
眼都睁不开了,混混谔谔的,都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周围的人挺多,忙忙碌碌的,大家都去休息吧,来来去去他也睡不着啊,可惜他现在嘴皮子动不了。
睡了多久?管它的呢……没人叫他他就照睡。
偶尔清醒地时候,一双手覆上他额头,端木非一个激灵,扯住对方手腕“亚瑟,你他妈跑哪里去了?”
“没事”
很沉稳的声音,说出的意大利语浑厚好听,咏叹调一般“我回来了”
端木非松了口气,然后又迷糊起来,倒在枕头上,嘴里不知说着什么,脸不正常的红着,眼睛里混浊一片。
端木笑用湿毛巾把端木非脸上的冷汗擦掉,手指碰了碰泛白的嘴唇,冰凉,体温却还是烫人,高烧转成肺炎,折腾下来人都瘦了一圈了。
淋了雨,又一下子抽了那么多烟,不病才怪,端木笑在床边半蹲下来,把端木非露在被子外的手握起,手心温度烫人,端木笑低头吻了一下对方的手心。
心脏都有种被烫到了感觉,端木笑把被子理好,转身离开,却看见端木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看到多少。
端木笑眼瞳收缩一下,也不慌乱“父亲”
端木没有看床上昏迷的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端木笑,几乎要把端木笑看透的审视目光让人不寒而栗,然后端木挑眉道“过来”
一入端木书房,端木甩了一巴掌,这和以往打端木非的不同,用足十成力气,端木笑也不闪躲,黑发散了下来,嘴边有血溢出。
“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碰的人是谁?”
端木不怒反笑“还是胆子大了,乱子就多了?”
端木笑平静说“是我逾矩了”
端木坐在椅子上,心里的怒气收敛在眼眉“你现在是有本事了,但记住,我能把你捧多高,就能把你摔多痛,非儿以后是要有妻子儿女的,这点你最好牢记”
端木笑平板无波的黑瞳越发的深邃,脸虽红肿一边,却也不损气势“我对小八,没有志在必得的心”
“哦?”
端木带着几分讽刺看着端木笑。
“他的选择,就是我的答案”
最后端木笑波澜不惊的礼貌告辞。
端木阴沉着脸,陷入思索。
“爸……几点了……”
端木非哑着嗓子,像破锣敲的声音,只觉全身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
“几点?你都昏了好几天了”
端木说的无情,却还是摸了摸端木非的额头“烧退了”
“咦……发烧了”
“是肺炎”
端木瞪他一眼,满脸不悦“端木家怎么养出一个常识都没有的傻子”
端木非想笑,可最后只能干巴巴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爸,搜救队伍,一般都是做无用功,是吧”
端木凤眼微眯,情绪难辨。
“上次我和亚瑟流落到破岛上,小命都差点没了,这回他倒霉了又掉到海里了,真是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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