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要的不多,撩起下摆,将腿往她面前一横道:“那你割吧。”
苏珞看看我的腿又看看我的脸,一下子明白过来,娇艳的双眸也略微睁大了些。
她说:“哦,原来是你。”
可不是我吗,我心中有丝涩然地想。
她又说:“我一动刀子就想杀人,你叫你的御医来吧,他们更仔细,我动手要是给你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可赔不起。”
我一想也对,便叫来了张太医。
张太医一听要割我的肉,差点吓得趴到地上。
我让他不要怕,只管动手,做得好,我便连他的活罪也免了,他这才颤声应是。
动手前,我只穿一件亵衣躺在竹榻上,下身赤裸,盖着一块绢布。
张太医煮了一碗漆黑的汤药端给我,说只要喝下便会昏睡过去,无知无觉,等我醒了一切也都结束了。
我依言灌下,不一会儿就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天已擦黑,我躺在自己的龙床上,身下是柔软如云的被褥。
脑袋还昏沉着,嗓子又干又涩,一动,右腿便传来钻心的疼,叫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艰难挪动着手指,摸上自己大腿跟部,那里缠着层层绷带,包扎的密不透风。
伺候在旁的宫人见我醒了,忙问我感觉如何,要不要喝水。
我摇了摇头,让她将刘福唤来。
老太监很快出现在我面前,他清楚我要问什么,用着不高不低的声音道:“苏教主已开始着手炼制解药,五日后即可炼成。”
我哑着嗓子:“五日……”
三日后便是十五,也是我和段涅的最后一次缠绵之期。
等他好了,我就送他去尚地。
以后他做他的尚地诸侯,我做我的大夏帝王,各走各的,不用互相折磨。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说不出的苦闷,眉头紧锁着,叫刘福误会我忍痛忍得辛苦,要传张太医。
我拦住他,说自己没事,嘱咐几句段涅那里一有情况就叫醒我,未了闭上眼再次沉沉睡去。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到第三天实在没办法,因为是缠绵的发昨日,只好让人去凤梧宫将段涅抬到我寝宫来。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割肉制药的事,这多少有些天道轮回自作自受的讽刺感,我怕他笑我活该,更怕他觉得大快人心。
他刀枪不入,我是拿他没有办法了,可他却有很多种方法让我难过。
只需一句话一个眼神,他便能轻松地在我心上留下一道血痕,时间久了,形成厚厚的血痂,不去碰也不会疼,但一揭下来,就是血肉模糊。
殿内燃着昏暗的烛火,段涅身着一袭黑丝长袍,眼上蒙着一条同色窄布,被刘福小心搀进殿内。
离龙床还有丈余距离时,刘福小声与段涅说了句什么,说完甩着浮尘转身离去。
段涅双手摸索着,缓缓向前走着,离我越来越近。
我已经可以坐起身,只是右腿还不能使力,因此只能在床上等他走向我。
我见他走得吃力,便出声引导他:“皇兄,我在这里。”
他听到我声音,脚步一顿,就要去扯脸上的蒙眼布:“你又在搞什么鬼……”
“别!”
我连忙劝阻他,“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的脸,但我想看着皇兄。
就今晚……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不自觉轻颤着。
静了一瞬,片刻后他放下手,什么也没说,循着我的声音而来,算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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