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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三月,刘如蕴到南京前后已经一年有余,听的清凉山上桃花开的正好,珠儿和吴严说过了,要去踏青看花,择了日子,雇了轿子,带了两个仆妇跟着,刘如蕴她们上山去看花。
那清凉山一路行来,有一所院子,吴严早就和主人说好,借了这所院子歇脚赏花,这院子是依山而建的,院子之外,还有条小道,通往山顶,山上建了座亭子,赏花最妙。
刘如蕴坐在轿中一路行来,能见到山里到处都是桃花开放,中间还偶有小户人家女子出来踏青,携了酒,在地上席地而坐,时时都有笑声传来,无限烦闷都已消去。
等到进了院子,在厅前下了轿,两人沿着小道慢慢走向山顶,能看到围墙之外高低错落的桃花,刘如蕴不由加快脚步,想来那亭子处能见到的景致更美,珠儿见她脚步加快,唇边露出许久没见的笑容,也忙跟着她快走。
等进了亭子里面,站高望远,果然好景致,只见那山坳之中,满山粉白的桃花,望去似一片云霞,桃花之中,偶也夹了几棵旁的树,像不让桃花专美于前一般,也在努力开放,刘如蕴赏玩一阵,不由点头,此时一阵清风吹过,刘如蕴顿时有飘飘欲仙之感,不由起了酒兴,用手在桌子边敲着道:“如此美景,哪能没有美酒?”
珠儿已经笑吟吟的斟满一杯酒送上,刘如蕴端起杯子在手,对珠儿笑道:“成日在宅子里,只觉闷得慌,在这里看看花,顿觉心旷神怡。”
说着就喝干了杯中的酒,看向外面的桃花,敲着柱子轻声低吟起来。
珠儿见她喝干一杯酒,脸上有了浅浅的红晕,轻声吟唱的是唐伯虎的诗,不由笑道:“姐姐许久都没做诗了,今日心情好,何不作上一首,以志游兴?“刘如蕴也不知是酒醉了,还是景让她醉了,用手撑了头,半天才道:“前人已有无数桃花诗,我再作一首,不就是班门弄斧,不过今日心情正好,班门弄斧也要作一作。”
亭子里本就摆了小几,上面设了纸笔,刘如蕴提笔在手,写了起来,刘如蕴的字体虽娟秀,走的却是魏碑一路,透出和别的闺阁女子不一样的神采来,当日杜夫人也是先见了刘如蕴的字,才认可了她的人。
写的却是桃花红,桃花艳,二八娇娥赏桃花,一身皆为桃花色,不知花人孰更艳?写完刘如蕴却没停笔,摇头对珠儿道:“不好,我许久没作诗了,这诗太过粗浅了,还是拿前人的来充下数。”
说着拿开那张纸,重又写了起来,这次写的却是唐伯虎的桃花诗。
写到最后一句: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的时候,刘如蕴停了停,快速的把这联写完,才停笔笑道:“今日有花有酒,倒不如改了这句?”
珠儿虽粗通几个词义,却写不出什么诗来,听了她的话,皱眉看着刘如蕴,在苦苦思索,旁边突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何不改为五陵豪杰墓何在?不若赏花对红妆。”
听声音是个男子。
出声如此突然,珠儿不由皱眉,顿时忘了自己的身份,抬头对着说话的人,有些责怪的道:“你这是什么道理,这是女娘们来游玩的场所,你怎能随处乱闯?”
说话的是一个男子,他穿了件蓝色直裰,腰系玉色丝带,虽才三月天,却拿了把泥金描花的折扇,看起来一派斯文,只是那眼睛像管不住一样,只往刘如蕴的身上瞧。
见珠儿说话,男子收回看向刘如蕴的眼光,笑嘻嘻的对珠儿道:“这位大嫂,你可别生气,我从不知道主人还不能到自家的院子里面来的。”
主人?珠儿皱了皱眉,这个院子,是吴严和姓王的一家商借的,难道这位就是王老爷家的人?
后面匆匆跑来一个管家打扮的,看见珠儿,先行了一礼:“吴奶奶,这是家里二爷,今日他并不知道吴奶奶家借了院子赏花,还有冒犯之处。”
说着又施礼不迭,珠儿垂下眼帘,对王二爷道个万福:“原来是王二爷,方才多有冒犯了。”
王二爷躬身还礼:“我不过方从松江回来,走路疲乏了,就往院子里面歇息,谁知打扰二位了,多有得罪。”
说话时候,王二爷见刘如蕴只是背过身,连面都不转过来,方才想上这亭子里来吹吹风,见亭子里有人,还当是自己家的女眷,他性子活泼,不由轻手轻脚闪在一旁,预备吓一吓她们,谁知听她们说起话来,才知道不是自家的人,正预备走时,听到刘如蕴这样说,他年少有才,虽长大后帮家里做生意,碰到机会,总打算露一手,刘如蕴此话正挠中他的痒处,这才出口说话。
等到珠儿发怒,刘如蕴转过身子,王二爷不由觉得奇怪,瞧她们的装束,和自己说话这位更华丽些,怎么说话就似个管家娘子呢?
等到自家管家到了,听了解释,王二爷心里的疑团越发大了,心里虽这样想,嘴里还是应酬两句,就告辞走了。
等他走后,刘如蕴才转过身来,摇头道:“好好的游兴,被这人搅散了。”
珠儿点头,吩咐她们收拾东西:“姐姐,那样人也不必去理他。”
刘如蕴嗯了一声,又赏玩了一会,却觉得兴致没有先前高了,刚要吩咐她们把东西收拾了下去,小道上又来了几个人,领头的是仆妇打扮的。
一径进了亭子,对她们行礼道:“吴奶奶,我家姑娘听的亭子里有贵客,吩咐奴婢送上几样点心。”
说着退后一步,身后的丫鬟上前,打开一个食盒,小婉揭开食盒,里面不过几样时新小点,珠儿收了,给了她们赏封。
刘如蕴顺手拿一个点心在口里,笑道:“今日出门,也没择日子,借了人家院子不说,还收了人家点心。”
说话时候,嚼了两口点心,传来熟悉的味道,让刘如蕴的脸色变了变,这个味道,怎么会?
珠儿见刘如蕴脸色互变,还没觉出来,笑着道:“王老爷的家教,想来是不钟男子而钟女儿的。”
说着顺手也拿了个点心尝尝,却没尝出什么味道来,把只剩下半个的点心撂到一边,用茶漱了漱口:“这点心太甜了。”
刘如蕴此时已经从惊慌中镇定下来,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是南京,再说,就算是味道一样的点心,说不定是潘家的厨子从潘家辞了工,转投了王家。
只是这接二连三的事情还是影响了刘如蕴赏花的心情,又玩赏了一会,刘如蕴觉得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了,打个哈欠道:“今日酒也够了,诗也做了,花也赏了,我们回去吧。”
珠儿点头,吩咐她们收拾着东西,自己和刘如蕴两人携手慢慢的走下去,不知是酒后腿软还是怎么说,刘如蕴觉得那石子地比方才滑了很多,想着速速离了这里,偏生裹得是双小脚,走又走不快,要不是有珠儿从旁扶住,只怕就摔了下去。
总算能看到轿子了,刘如蕴轻舒一口气,坐上轿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方这样想,从厅上已经涌出一群人来,几个仆从模样的簇拥着王二爷,厅下还停了一辆马车,像是王二爷他们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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