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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别的同伴呀。”
伊荼娜轻声道:“岩朗他们,都是我们的同类。”
“他们跟你不一样。”
庄子真罕见的激动了起来道:“没有人跟你一样——我不想再去和另一个人分享所有的秘密,我不想再等待不知道多少年,再去和另一个人建立起像我们之间的那种信任——我只想要你。”
魅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有些失望:“我原以为你能理解我。”
他们是彼此交换过记忆的、接触最为深切的伴侣。
他知晓她的一切过往,当然也知晓深渊对她而言是多么的重要。
在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流亡生涯中,记忆中的深渊已经成为了一种精神寄托,是象征着无上安宁幸福的净土。
魅魔渴望有一个家,渴望像树木一样有一个能扎根的地方,而不是在世间宛若一片只能被风肆意驱赶的飘零落叶。
伊荼娜从未像信任任何人一样信任庄子真。
她满心欢喜的把他当做深渊新的王,期待他以后能成为庇护深渊的神祇。
但现在想来,或许是她一厢情愿了。
“我很遗憾。”
魅魔道,“我以为我们想要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庄子真说:“我只是想要去有你在的地方。”
伊荼娜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们已经把小世界拿到手,并且坐视其中的囚徒逃亡出来。
这百年来世间因此产生了无数的伤亡——你想退出了,可以,但我必须要为此负责。”
魅魔负责的意思,并非是说她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对目前混乱的局面感到歉疚。
她的意思是,众生平等,所以人类猎杀动物换取食物和生活必须用品,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死后,人类也会将自己的躯体献给动物,成为他们的食物,变成天地间的一个循环。
但若是无意义的滥杀,则是错误。
所以她认为,建立深渊所造成的牺牲,就像是人类为了活下去而捕杀动物。
这是为了性命存亡的搏杀,并无罪恶,只要计划失败,魅魔也能够接受被诛杀的下场,毫无怨言。
这就是游戏的规则。
可若是放弃建造深渊,那么之前的伤亡都会变的毫无意义。
无数人的死亡,变成了徒劳的虚妄。
这就是错误的滥杀。
魅魔不想做错误的事情——虽然她对正确错误的判断标准,和常人显然不大一样。
“我一定要建立起深渊,也绝不会让死去的人死去的毫无意义。”
伊荼娜坚定不移道,“如果你现在要阻止我,那我们就不再是同伴了,庄子真。”
她改换了称呼,不再使用亲昵的“小兔”
,察觉到了她的决心,预感到她或许会就此离他而去,他就不由得不寒而栗。
庄子真终于退让了。
他恐惧她可能会丧命的未来,也害怕她不再青睐他的现在。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的。”
“就像从前一样?”
他哑声道:“就像从前一样。
阿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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