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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记者。”
她依旧是坐着的,她依旧喘着气:“林记者,这十年里,来找我们的记者有很多。
原本,这些东西我们是不想给别人的,因为我们不信任你你们。”
“但是我没有时间了,我得病了,活不了多久了。
在我死之前,我想看到坏人伏法。
以告慰惨死的儿子女儿。”
她将随身听放到林舒月的手中:“林记者,这是我当年录下来的证据,我现在,把它交给你。
希望你能用她,为我惨死的孩子、为梁海慧,讨回一个公道。”
她并没有松开手,死死地拉着林舒月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她盯着林舒月,一字一句地道:“你拿了我们的证据,一定要帮我们伸冤,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林舒月郑重承诺:“阿琴,你放心!”
阿琴松了手。
林舒月将随身听放进包里,瞬间便转移到空间内部。
“我会的!”
林舒月这么对她承诺。
阿琴看了林舒月的脸好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王贵全看着已经很累了的妻子,把林舒月叫了出去。
林舒月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阿琴,阿琴没有睁开眼,林舒月跟在王贵全身边往外走。
快到前院时,林舒月从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笔记本和一只黑色圆珠笔,她飞速的在上面写上自己的电话,在要将纸张撕下来时,她又写上另外一串好码。
“王先生,这是我的电话,另外一个,是鹏城刑警大队小队长杭嘉白的电话,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你就给我们打电话。”
王贵全看了林舒月两秒,伸手扯过纸条,说了一句好,让有硬邦邦的指着铁棚子外的一张桌子:“你上那里坐着等吧,菜很快就好了。”
林舒月依言走了过去,坐在塑料椅子上,目光落到隔壁去,林舒月已经不止一次看到王贵全朝那边看了。
那是一栋两层的房子,二楼挨着王贵全家这边的窗户是打开着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拿着抹布正在擦窗户,但时不时地就要往王贵全家这边看一眼。
林舒月早在她们趴在桌子上,假装很累在休息的样子。
王贵全很快就把清蒸的石斑鱼送了上来:“石斑鱼一斤八两。”
他说完,转身便走,不一会儿,又端上来一个盐焗皮皮虾,香辣蟹。
这几个菜色香味俱全,林舒月早上出门时就吃了两个包子,这会儿早就饿了。
隔壁那个假装擦玻璃的妇女还在一个劲儿地往这边看,林舒月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