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行李箱摊开来,塞满为许家母女俩精心准备的礼物,衣裙、首饰、吃食等一样不少,均是耳熟能详的牌子。
许妈嘴里念叨太浪费钱,面上掩不住笑意,礼物倒是其次,儿子出息比任何事都令她高兴。
许惟一立在旁边看,恍惚间想起许怀信很久没送过自己礼物了,即便这几年过生日,也仅仅买个蛋糕草草了事。
正细想着,一只大手覆在头顶揉了揉,她抬头对上英气深邃的眉眼,揶揄道:“发什么愣?是不是早上没睡好?”
脸颊刷的一下泛红发热,胸乳肿胀难忍,那些唇舌带来的蚀骨痒意又腾升四起,不敢相信他竟当许妈的面打情骂俏,许惟一羞恼地打开他的手,拣起自己的礼物,匆匆跑回房间。
“丫头受累了,这段时间都住在那边照顾那个傻瓜,听说你要回来,昨天才回家睡个安稳觉。”
许妈拿起一条新中式墨绿色旗袍,左右比划。
许怀信不置可否,坐在沙发上,只听她说:“前段时间他找过来差点要跪下求我,口口念着阿信阿信,说将来要把公司全托付给你打理。”
意识到他指的是许爸,许怀信坦白:“其实我这次回来确实有意跟他合作。”
互联网的迅猛发展,许爸名下几家零售公司正面临强势冲击,缺少全新平台,他缺资金和货品,双方合作互惠互利。
他不忘强调:“他的是他的,我也有我的公司。”
“阿信,你可别犯傻。”
她叹口气:以前他几时尽过父亲的责任,公司开了好几家,吃香喝辣,给过我们一分吗?要不是那女人生个傻儿子,你以为他会这么大方?不要岂不是便宜他们了!
许怀信懒得多说,许妈也不想起争执,换上旗袍裙子,向隔壁老姐妹尽情炫耀。
晚上,许惟一洗完澡,推开房门,只见许怀信坐在床尾,她愣了一瞬,立即反锁房门,走至跟前:“哥哥,你可以去洗澡了。”
他挑眉看向她,无情拆穿:“那你把门反锁?”
许惟一嗔怪地哼一声,“我去给你打开。”
还没转身,就被拉进他的大腿间,双手也被反剪于背后,许怀信伸手扯下她盘在头顶的毛巾,一圈又一圈绑在手腕上。
“干嘛?绑着我干嘛呀?”
她装模作样地挣了挣,心口砰砰乱跳,整整一个月没做爱,她渴望被爱抚,缓解躁动的欲望。
湿发垂落胸前,打湿了一片柔软,因反绑的姿势被迫挺胸,乳房愈发丰满,几乎要撑开一排纽扣,乳头也圆润冒头,顶在纯白睡裙处,被水珠滴得尽显娇粉。
两团饱满还晃个不停,许怀信微蹙眉头,沉声命令:“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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