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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少女,她看起来十六七的样子,衣衫褴褛,脸上还有些伤痕,但是盖不住她的花容月貌,裘郁雨本来是懒懒的,谁知这个少女的眸子一抬,裘郁雨感到一阵压力,急忙坐好,咳嗽一声:“来者有何冤屈,见了本官怎么不跪?”
来的正是小圆,她深吸一口气,看着裘郁雨:“我跪天跪地跪爹娘,别的都不跪。”
裘郁雨被她的话更是惊了一下,仔细看看小圆,惊堂木一拍:“你既来本县衙,又有何事?”
小圆站稳身子,就当自己身上穿的不是破衣,而是昔日公主的礼服,看着裘郁雨:“我乃惠皇帝所出琅琊公主冯瑗,流落江东为奴,受尽折磨。
还请县令上书圣上,还我本身。”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终于逃出来了。
咳咳,本文将在下星期一入V,不想看V的,我会在入V前让小圆恢复公主身份的,也算一个交代。
筹划
这话一说出来,满堂的人都惊住了,公主,裘郁雨仔细看了看,这个女子虽然说衣着破烂,但是容貌不俗,这洛京陷落之后,流落的皇家也不少,只是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孤身一人逃到江东来,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是公主的可能性?
看着裘郁雨的神色变化莫测,小圆,不,现在时冯瑗了,没有再说话,只是依旧脸色平静的看着他,无论如何,来县衙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大家知道,自己流落江东为奴,别的事情自己不需要操心。
裘郁雨已经镇定下来了,对着冯瑗道:“公主,你说是公主就是公主吗?我朝例,册公主时,有银印紫绶,还请把银印拿出。”
冯瑗早就有主意了,朗声道:“县令,洛京陷落已经四年有余,这一路上艰辛困苦,别说银印,就连好一些的衣衫都被人抢走,县令难道不知道吗?”
裘郁雨刚才那话,却是说出来吓唬吓唬的,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唬住了,看见冯瑗神色自如,裘郁雨也有几分相信,只是这事情怎么处置,琅琊公主的母亲,可是被胡人掳去做了皇后的,圣上对她,可有什么别的想法。
裘郁雨心里面在盘算,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逝,裘郁雨终于开口了,刚说了个你字,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这都是什么事情,小裘,还不快些审完案子,给我们找好酒喝。”
冯瑗低下头,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如释重负的表情,林迦出现的正好。
裘郁雨一听这声音,头都有些大了,怎么这林公子竟在自己审案的时候跑出来了?
裘郁雨正想让衙役们把冯瑗带下去,林迦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陈昂,看见冯瑗,林迦故意夸张的叫道:“小裘,怎么你在审这个美人吗?”
裘郁雨还没回答,冯瑗已经开口了:“这位公子,我是琅琊公主冯瑗,流落到江东,不幸被人拐带为奴,逃了出来,还请县令帮忙,给当今圣上上书,还我本身。”
林迦虽然早知道这些事情,但还是仔细看一看冯瑗,或许是环境不同了,林迦觉得此时的冯瑗和昨晚上求自己救她出来的冯瑗完全不一样,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皇家贵女的不容忽视。
裘郁雨看见林迦,眼前一亮,林家是世家大族,自己这个小县令做不到的,求林迦不就成了,上前拱手笑道:“世兄来的正好,这个女子虽这样说了,只是洛京陷落之时,连皇后都保不住自己身子,这样一个未出过闺门的公主,怎么能来到江右呢?”
林迦看到裘郁雨说的,连皇后都保不住身子的时候,冯瑗的脸色霎时变的苍白,那是她的母亲啊,林迦忙咳嗽一声,伸出手去搭在裘郁雨肩上:“小裘,你我总角之交,你也知道,圣上以仁孝立国,这女子若真是圣上的堂妹,自然会收留,你不过是上道表上去,是真是假,那是宫里面的事,于你何干?”
裘郁雨听了这话,点头称有理,林迦和他又嘀咕一会,裘郁雨整整衣衫,走到冯瑗面前道:“下官身为朝廷命官,本当为圣上分忧,只是时局变幻,下官也不知道你是真是假,这样吧,你先在后衙住下,我上道表给圣上,其余的事与我无关了。”
冯瑗等的就是这句,点一点头:“如此,有劳卿了。”
裘郁雨见冯瑗说话时候,隐约给人一种压迫感,怔了一下,这才吩咐衙役去后衙叫了个丫鬟过来把她带下去。
对着一直没说话的陈昂拱手道:“陈庶子,怎的今日有空来此?”
陈昂官居五品庶子,故此裘郁雨如此称呼,陈昂还礼道:“这日休沐,谁知林兄非要拉我到此,说要寻你喝酒,这才来了。”
林迦打个哈欠,笑道:“好了,小裘,你这里的事也完了,总该退堂喝酒去吧?”
裘郁雨点头,突又想起一事,对陈昂笑道:“陈庶子文采写作都是一流,这道表,下官就求陈庶子润色如何?”
陈昂来此,本就是为了这而来的,面上却还要故作难色,林迦拍他两下:“用到你时,你就推脱了,这等忙不过举手之劳。”
说着对裘郁雨道:“好了,你把好酒摆上,我们吃完就写。”
裘郁雨自是连声答应,退了堂,到了后衙,林迦却有些不放心,问过丫鬟,知道冯瑗已经被安置在西厢房,这才放下心来。
酒喝到酣处,陈昂唤过笔墨,文不加点,就在一张黄帛上写好给冯睿的表,林迦拿过一看,只觉文采华丽,大有建安之风,不由赞道:“常听人说,陈兄有子建之才,只以为是说来玩的,谁知今日一见,果不虚传。”
这样的话,陈昂听的耳朵里茧子都要生出来了,含笑应了,裘郁雨也知道这是大事,唤人过来把表送出去,本来他这样的官员,是不能直达天听的,只是事情紧急,裘郁雨吩咐一定要把表绕过尚书台,直呈到冯睿面前。
陈昂见了,笑道:“裘兄这表,就由我的从人送去吧。”
裘郁雨虽下了命令,却也知道自己官卑职小,还在想法子,听到陈昂这话,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陈昂是太子属官,他的表要绕过尚书台,那是简单的事情,忙连声谢过。
三人又喝了一会,却是各自心中有事,林迦是挂念着冯瑗,怕她受什么气,陈昂却是不时去摸摸那个香囊,心里叹气,香囊虽在,送香囊之人已经香消玉殒了,今日能为她的妹妹出一点力,也可告慰九泉之下的她。
裘郁雨心里,却如十五个吊桶在打水,虽说这人是真是假不关自己的事,若是真,那自是没什么话说,若是假,圣上迁怒下来,自己顶上的官帽,却不知能保住不能保住,不过看眼神情自如的林迦,管它呢,横竖又林家做后盾。
三人既然各自心中都有事,也就散了,林迦走出建康县衙的后衙的时候,还是看了眼通向冯瑗住的地方的门,从冯瑗进去,就再没出来过,虽说知道她是安全的,但林迦还是怕她在金家受的那些伤不曾医治,到时她的身子。
想到这里,林迦暗自怪起自己来,怎能听了陈昂的话,说冯瑗也不必医治了,更不消换衣衫,就这样去面圣,到时更能让龙颜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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