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他并非没有见过,相反,那些武林正派每年派遣入魔宫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奸细不知凡几,而对于那些不成气候的小喽啰而言,郑宥廷显然取得常人不可及的成功。
那么,周家又做着怎样的营生,在这个时代又该是怎样的存在呢。
这是封傲一直想确定的事情。
不错,他想确定,盖因他也早有了自己的猜测。
而能解开他疑惑的人,非郑宥廷莫属。
当下问不出什么,封傲也不介意。
日久方才,不是么。
那之后,与郑宥廷的见面愈多,交集的频繁使得两人间的矛盾点越发模糊,到后来,也能在一起下下棋,或是约了见面也默契地互不干扰,那些针锋相对便就淡去了。
郑宥廷比之从前沉静了很多,封傲不需花心思便能感觉到他的改变。
或许,他以前在自己面前时常有被激怒或是做事说话直接极端的作为,正是他潜意识里对自己这位父亲的不设防而有的难得的随意。
而如今,他的那些尖锐,似乎一日更甚一日地被磨平了。
封傲有时会想起那夜抱着自己,在自己怀里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
他明白这样的改变有多残忍,用一个鲜活的生命换得一夜成长,并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坚韧去承受这样的痛苦。
封傲从前便有所感,郑宥廷的人生历程与自己总能有那么几分共鸣在,相处久了,亦不难察觉,这个人自性格或是某些习性上竟同自己很是相似。
一般的冷清,一般的强韧,一般的杀伐决断……
棋盘上,黑子一如既往地占着上峰。
封傲随手拨弄着盒子里的棋子,看着一手紫白思索着下一步的郑宥廷。
尽管白子已经毫无胜算,但郑宥廷依然没有放弃的想法。
这与那些没有自知之明之人的争强好胜不同,在他眼里,世事没有绝对,那是一种敢于迎难而上,不对任何一分努力忽视,面对失败也坦然的人生态度。
他是一个容易专注的人。
或许是深入骨髓的习惯,不自觉地,郑宥廷的坐姿就透着军人的笔挺和沉着。
他专注的时候,脸上的沦落总会有绷紧几分的感觉,让整个人的面容显示出一种更为深刻的立体感。
嘴唇也抿着,整个人透露出的认真和眼神的精睿,再不能让人泛泛而视。
与他相比,封傲则显得闲适太多。
郑宥廷手一动,将白子收了回来,他看了看时间,不多不少正是晚上十点整。
他的时间概念被训练得太好,分秒不差,便是在这种高度集中精神的时候依然不会忽视了时间。
他将白子放回棋盒里,是要罢了这一局了。
“我会离开一段时间。”
在此之前并没有任何预兆,郑宥廷说了这一句也没有更深入交代的意思,同样的,也没有这样的必要。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郑宥廷也能对他说起自己的情况了,这已然极其难得。
封傲丢开指间的黑子,闻言只是略点了点头。
他正动手要将棋盘收拾起来,郑宥廷却道:“放着吧。”
封傲看向他,放着这棋盘便是要等他回来继续这一残局了,他没拒绝,起身道:“放至书房吧。”
他也不费心送客,交代了郑宥廷便径直回了房。
他们的相处已随意太多,却也未到让郑宥廷以为他至少会给自己一句‘凡事小心’的地步。
很奇怪的,分明是父子不是么。
郑宥廷对自己与父亲的相处越发不知该如何定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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