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是不会老实告诉他的,一旦让他得知,不也就全完了。
“女人,我很,我跟你保证我没有多少耐性陪你玩游戏。”
裴仲轩咬牙挤出道。
寒若梅很慎重地叹口气,以着很无辜的口气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
“记住,你曾经有选择机会的。”
他说,低头蛮横又粗鲁地再次吻住她,毫不温柔的嘴唇蹂躏着她。
她急喘一口气,想撇开头逃开他粗暴的对待,但没有用,就算她曾有一度躲开,他的唇也会在下一秒又找上她的,连给她稍做喘息的时间也没有。
“痛……”
她叫。
他这才抬起头看她已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双唇,明儿个大概有得她受了。
“你再不说实话,还有更精采的等着你。”
他放肆的黑跟着他的话来到她的胸前,再济览到小腹间。
黑亮的眸于仿佛想将她生吞活剥,他倘若是想扭断她的脖子,那将会是十分容易的,寒若梅却知道——她就是知道,这个裴仲轩不会伤害她。
’
不管他的表情一度莫测高深,冷酷到了极点,但他就是
不会伤害她。
也许顶多只是吓吓她罢了!
为什么她会这么肯定?也或许正因为他是裴伯母口中那位世纪大好人,所以她选择了相信他。
见她就只是一瞬也不瞬,像是已经对他十分了解,裴仲轩不能说自己一点也不觉得讶异万发。
这个女孩真的教他感到由衷的佩服,当然还有赞赏。
一般女孩子在这时候恐握早已哭得啼哩哗啦了,唯有她还能十分镇定地躺在他身子底下,不尖叫,也不反抗。
倘若不是这情况不允许自己当着她的面大笑,裴仲轩老早就笑出来了。
“你不会伤害我的。”
沉默了好久,她才以着坚定的口气说。
“是吗?我是不会伤害你,至少不是你以为的好种伤害,但是——”
他故意停了下来,大手一个脾力一扯,她衣服的钮扣四处飞散。
衣服底下是一具足以令男人血脉愤张、情欲高亢的诱人躯体。
像是无限欣赏地浏览了一会儿,他才往下继续把话说完:“但是这个我可就不敢说了。”
如果他想趁此吓走她,他是找错算盘,走错路了。
他要是想强迫她,早在十分钟前他就会这么做了;但十分钟前他没有,十发钟后的现在,他也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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