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药,终于解了。
敖檠将他放回到床上,用一旁的抹布擦干净手,准备替他换上一套新的亵衣。
谁知他才刚刚靠近殷承珏,却见到一只莹润如玉的手朝他挥了过来。
青年在恢复力气之后,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尤其在见到此人近在眼前,便忍不住重重地给了他一耳光。
“啪”
地一声,干脆利落的一巴掌甩了过来。
敖檠却担心地握住他的手,问道:“疼不疼?”
被打之人竟然在问他疼不疼?
殷承珏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他握着的那一只手,掌心微微泛红。
殷承珏的皮肤实在是细嫩得很,又从未对人下过重手,此时打了人,自己却受了伤。
敖檠心疼地看着他,同时又在自责着自己皮厚得很,竟然伤到了他。
他连忙从怀里取出药膏了,替殷承珏敷药。
他动作轻微地替手的主人擦药。
冰凉的液体抹上指尖,凉凉的。
殷承珏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原本想要说的话,却被吞进肚子里了。
他原本以为,敖檠那时的表白,只不过是一时的孩子气,当不得真。
可现在看来……
药擦好之后,殷承珏收回手,察觉到敖檠似乎还想替他换衣服,伸手接过那干净的亵衣,道:“我自己来。”
见敖檠还愣愣地看着他,微微皱眉:“转过去。”
敖檠怔了一下,才好似回过神来一般,难得地红了脸,忙转过身去。
只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人似乎正在换衣服。
他的耳朵有些发烫。
刚刚那般亲密地接触,敖檠都没有害羞。
而此时仅仅只是听到细微的声音,他的脸便忍不住发烫起来。
只不过是因为,这时候,他的心上人,正清醒着,在他身后。
殷承珏懊恼地看着手中的衣服,不知道从何穿起。
他比对了一下,分清前后、左右之后,正准备将它穿进去,谁知,却卡在了半路。
他只得泄气地将衣服拿下来。
这位帝王本就不是一个会伺候人的主儿,此时若指望他会自己穿衣,却是万万不能的。
敖檠听到身后的人折腾许久,却依然不见弄好,心中有些疑惑。
接着,便听见那人清冷的声音,语气带着一丝郁闷与纠结。
殷承珏咬牙问道:“这东西要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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